人性美


一、

由于家庭出身不好,很小的时候我就跟随父母下放到了农村。当时爸爸妈妈还流了多少眼泪。然而正处于懵懂年岁的我,心理却非常高兴,我像是走出了围城,来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眼前出现的一切都让我感到惊奇

就说住的吧,我们初来乍到,根本就没有房子,一户农民收留了我们。他家有三间房子,中间开门,进门就是个大厨房,两边各有一个灶台和屋门,东西两屋的门是对着的,他们家住东屋,让我们家住西屋,如果他们家不关里屋门,我就能看到他们屋子里的一切。

最让我高兴的是他们家有三个女孩子,而且长的都非常漂亮,有两个比我大,一个比我小。在我的印象中,农村的孩子应该是蓬头垢面,破衣蓝衫,黑黑的皮肤,黄黄的牙齿,脸上还会有很多雀斑。但这个农民的家庭却是例外,大人孩子都非常漂亮,而且乾净利索。

以前和那些普通的小女孩玩耍的时候,我总是很随便的,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什幺也不在乎,可现在不知是怎幺回事,看到这三个非常漂亮的农村女孩,我就不敢往前凑了。心里喜欢,非常想和她们在一起,可一看到她们那漂亮的脸蛋我就紧张,就心跳,总是躲着她们,又忍不住偷偷的看着她们。

要不是那个大姐主动叫我过去和她们一起玩,我还真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加入她们中间。玩过几次之后,我就很随便了,一有空就自个往他们屋子里钻,和她们一起打扑克,玩口袋,摸瞎。

当然我也经常帮助她们三个干活,比如「搓玉米」「攥豆馅」「包饺子」。

虽然我当时还很小,可我的手很巧,脑子也很灵,我一边帮她们干活,一边把我从外公那里听来的故事讲给她们听。

三个女孩聚精会神地听着,三双美丽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的心里甜滋滋的。我感觉能够天天和这三个漂亮的女孩子在一起唠嗑,玩耍,一起做活,那是一直温馨,一种愉悦,一种说不出来的幸福。

也许是因为她们家没有男孩子,所以全家人都对我特别好,我能感觉出来自己是一个非常受欢迎的人,然而她们全家人之所以特别喜欢我,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我们两家都是地主成分。

在当时的阶级社会里,地主出身的孩子是受歧视的,那些贫下中农的孩子经常骂我们是地主崽子、臭地主,大地主,我们这幼小的心灵是承受不了这些政治打击和压力的,所以我们两家的孩子很少出去和村里的其他孩子玩。

也许是我和这三个女孩子有缘分,也许是老天的关照,在很短的时间里,我就完全融入到了她们姐三个之间,可以说和她们三个是亲密无间了。她们姐三个也经常夸我长的漂亮,说我很讨人喜欢,还说城里的孩子就是「水灵」,还说我心灵手巧,头脑灵活。

她们还当着我的面夸我父母长大好看,说我的妈妈和爸爸长得都像电影演员。

还说大人好看孩子就好看之类的话。当然我也很会恭维,我对她们姐三个说:你们家的大人孩子也好看,根本就不像农村人,你们三个姐妹比我们城里的女孩子都好看,

大姐急忙问我说:你说的话是真的吗?

我严肃认真的说:是真的,不信你去问问我爸爸和妈妈,我爸爸和我妈妈也是这幺说的。都你们根本就不像农村人,是你们的漂亮也是地主家庭的遗传。

大姐听了这话非常高兴,随手就把我抱了起来,还在我的脸上亲了几口。我就搂着她的脖子和她贴脸。其实我说的是心里话,我认为大姐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女孩子,她身子非常挺直,曲线也非常美,她经常喜欢穿一个有背带到裤子,雪白的衬衣就套在那蓝色背带裤子里边,非常整洁,

由于大姐穿的是有背带的裤子,所以每当她弯腰的时候,裤裆就会把屁股部分收的很紧,中间会出一条沟,大姐那屁股的形状就显现出来了,。圆圆的,满满的,轮廓鲜明,非常好看,当她直起腰挺起胸的时候,胸前便隆起了两堆圆鼓鼓的东西,那是女孩子刚刚发育的特徵吧。

大姐的脸型也是圆的,她头上喜欢梳着两个羊角辫。一对黑黑的大眼睛,两条弯弯的眉毛,粗细适度。她见我直勾勾的盯着她,就又在我的脸上亲了口,然后笑着说:傻子瞅人直勾勾,姦子瞅人架眼遛……

小妹也说喜欢和我在一起玩,如果我一天不过去,小妹就吵着要找我这个哥哥。听到她喊叫,我马上就得过去哄她,有时候赶上她们家吃饭,她们的父母就让我上桌子和她们一起吃,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说笑,那感觉才叫温馨甜蜜。

有时候晚上玩困了就让我直接睡在了他们家里。大姐总是推开门,冲着我们的屋子里喊:叔,婶,你们自己睡吧,他不会去了。就睡在这里了。我爸爸和妈妈很快就把灯闭了。

农村睡觉很有意思,不论男女老少,全家五六口人都是一个挨一个的挤在一铺大炕上。他们给我安排了一个固定的位置,也就是在「炕稍」。在农村,靠近厨房灶台的那一边叫「坑头」,远离厨房而且靠近烟囱的一边叫「炕稍」。

农村人一天三顿饭,再加上给猪狗热食或者烧点开水炒点瓜子什幺的,所以那炕头总是热的,而且温度很高。炕头这个地方总是留给大人睡的,因为大人在生产队劳动一天非常疲劳,晚上总是要睡热炕头的,说是能「解乏」。也许农村的成年人就喜欢睡热炕头。

紧挨着大人,睡在大人身边的是最小的孩子,这样方便于晚上照顾。然后逐渐挨着的是二姐和大姐。既然人家已经形成了一种固定的睡觉格局,我总不能睡在中间。大姐就说:「你就挨着我睡在炕稍吧,晚上有我来照顾你。你要是尿尿就扒拉我一下我就会醒的。」

农村家庭,晚上睡觉时,拉屎撒尿也是很有意思的。如果是大便,就穿上衣服到屋外「房山头」去拉,但晚上大便的人很少,一般都是在睡觉前就「打扫利索」了,除非是坏了肚子。要是小便,不论是男女都在屋子里。他们习惯在屋子里的地中间放一个尿罐子,撒尿的人也不用穿衣服,只穿着背心裤衩。

如果是女人尿尿,下地后来到尿罐子旁边,先脱下裤衩,把屁股露出来,同时弯下身去,蹲在尿罐子上就尿,尿完了再把屁股抬起来上下起落几次,大概是想把尿道里边剩余的尿水抖落乾净,怕它阴湿了裤子,然后就站起身提上裤衩,回到炕上继续睡觉。

男人尿尿是不用蹲下的,更不用脱裤衩,也就是站在尿罐子旁边,从短裤的裤管下边把那个尿尿的家伙掏出来,用手捏着,对準了尿灌子口就尿,那水流总会划出一条弧线,準确的射向尿罐子里边。那尿,有时候是黄色的,有时候是白色的。

那家的男人尿尿的时候很有力气,每次下地尿尿都能把个尿罐子冲击出声音来,让人听着「嗡嗡」作响。感觉那水流是很集中的,每当他下地尿尿的时候,那个女人总是很习惯的叨咕着一句话:「你加点小心,别呲一地,那幺大个人一点也不準成。尿的那都是。」

那男人就当什幺也没有听见,尿完后,用手抖动了一下那个尿尿的东西,然后就把它塞进了裤衩子里,回身上炕继续睡觉,

那个女人尿尿的声音很散,就像泼水一样,只见她快步下地,来到尿罐子旁边,脱下裤衩,露出屁股,然后往尿罐子上一蹲,哗地一声就完了。短平快。

这家的女人尿尿时总是有个习惯的动作,每次尿完了尿的时候都要把阴毛贴在尿罐子的边沿上前后蹭几下,因为她的阴毛很多很长,每次尿完了尿,那阴毛上总要挂很多的尿水珠。她必须把阴毛上的尿水珠蹭乾净了再穿上短裤。大概也是害怕那些挂在阴毛上的尿水珠子会把短库湿透吧。

奇怪的是这个女人有的时候尿尿是红色的,每当她尿红尿的时候就在裤衩子中间垫上几打折叠好的窗户纸,每次尿完尿,她还要摆弄一下那些窗户纸,等把那些窗户纸在裤衩上摆正了,然后才能提上裤衩,我发现那窗户纸上也是红色的。

我想,要不是中间那些窗户纸,她的裤衩中间肯定也该是红色的了。

大姐尿尿的时候很庄重,她经常是很迅速的把短裤一脱,立刻就蹲到尿罐子上,瞪着一双黑黑的大眼睛注视着前下方,像是在思考问题,尿完了刷的一下就把短裤提上了,让你什幺也看不到,只能是偶尔看到她那圆圆的雪白的屁股。

大姐的屁股确实很好看,非常的丰满,轮廓浑圆,我特别喜欢看她的屁股,可她袒露出的时候总是在一瞬间,就像一轮圆满的新月,刚一露出来,马上就被乌云盖住了。女人的屁股为什幺那幺好看呢?我也说不明白。

二姐好像是很懒,她尿尿的时候动作总是漫不经心的,她脱裤子也是慢吞吞的,而且总是坐在尿罐子上,每当她坐在尿罐子上的时候,总是习惯把身子伏贴在膝盖上,手还不停的在地上划拉着,

尿完了尿提裤子的时候也是慢吞吞的,那白白的大屁股总会停留在外边好长时间,那屁股上经常是被那尿罐子的圆口给印上一个圆圈。由于她提裤叉的动作太慢,她前边尿尿的地方也是老半天的露在外边,让的看到一清二楚,她那个地方是粉红色的,当时还没有阴毛。

小妹妹晚上总是光着屁股睡觉,尿尿时候也是光着的。不过她尿尿很有意思,必须让大人来「把尿」。什幺是「把尿」呢?其实就是让大人抱着她尿,她自己摆出一个蹲着的姿势,由大人抱着她的两腿,她就把身子靠在大人的怀里,屁股从下边漏出来,尿道口也全都露出来了。

大人抱着她,然后调整好角度,让她的尿道口对準尿罐子的开口,然后大人还要打口哨,催促着她,让她往里尿。要不然她就坐在大人怀里玩,一时半会也尿不完。她每次尿完了尿,都有很多剩余的尿水珠顺着那粉红色的阴部流到屁股上。

说真的,我还「把」过她几次呢,当时她小光腚就贴在我的怀里,那圆鼓鼓小屁股就顶在我的肚子上,热乎乎的很好玩呢。我抱住她,就不想放下,她便说:哥,我尿完了。快把我放下。

开始的那些日子,我对眼前的一切都是不在意的,她们大小便也都不迴避我。

比如说大姐吧,白天她经常蹲在房山头拉屎撒尿,每次拉屎撒尿的时候总喜欢让我给她「站岗放哨」,她总是笑着对我说:「你站在墙角那别走,给我看着点,别让别人过来,别让猪狗过来拱我的屁股」。

然后她就解开裤带把屁股露出来,蹲下拉尿,我是经常看到她那白白的屁股和那下边的时隐时现的黑毛,当时我还感觉奇怪,为什幺人的脸和屁股不一样颜色呢,就说大姐吧,她的脸是黑红的,那屁股为什幺那幺白呢?白的让人喜欢。

不知又过了多少年,我逐渐的对眼前的一切产生了一种奇特的感觉,产生了一种特殊的变化。如果说以前是不在意的,不关注,那幺现在就成了一种急切地「渴望」了,现在逐渐长大的我,倒是非常想仔细看看她们姐三个的乳房,屁股,和阴部。现在,女孩子的那三个地方已经对我产生了巨大的吸引力。

可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们暴露自己隐秘部位的机会越来越少了,而且开始回避我了。大姐拉屎的时候也不再让我给她站岗放哨了,我感到空虚,感到寂寞,感到一种无奈,我经常偷偷地望着她们那穿着衣服的身体,望着她们那隆起的胸部和臀部,暗自猜想她们几个人的那个部位现在都应该是个什幺样的,

白天她们几个也不在房山头拉屎撒尿了,而且是到院墙角落的厕所去了。尽管那里很髒很臭。晚上她们几个尿尿在屋子里也总是摸黑进行,从不开灯,我只能听到她们用脚踢尿罐子的声音,脱裤子的声音,尿尿的声音和提裤子的声音,从那些声音中,我能猜测到她们的屁股是露出来了还是被裤衩遮挡住了。这黑暗中的猜测,对我来说真是一种煎熬。

总算又盼到了一次能够在她们家里睡觉的机会,晚上我下地尿尿的时候,偷偷把尿罐子换了一个位置,因为大家现在都是不开灯下地,然后习惯的用脚到那个固定的位置去踢尿罐子,听到声响,就顺着声音蹲下来尿尿,我想她们要是在原来的位置踢不到尿罐子,那就会开灯的。

我悄悄的挪动完了尿罐子,然后就上炕装睡。说来也巧,正赶上她们姐几个都想尿尿,大姐说:咱们轮班,从大到小,等我尿完了你们再尿。这时候小妹也已经长大了,不用大人「把尿」了,也不再光屁股了。

先是大姐下了地,她习惯的用脚踢了几下,没有碰到尿罐子,就说:「怎幺搞的,尿罐子哪去了呢?是不是来小偷把尿罐子给偷走了。」小妹说:「谁家小偷能偷咱们尿罐子,你把灯打着不就看到了。」

我听了她的话,暗自高兴,感觉自己的阴谋得逞了。真的,大姐果然把灯打着了,我急忙闭上眼睛装睡,大姐往炕上扫了一眼,也没有闭灯,就走到了尿罐子旁边,然后脱下裤子蹲到了尿罐子上,我偷偷睁开眼睛望地下看,我发现大姐的裤衩中间也垫了些窗户纸,她的阴毛已经是很重了,黑黑的,浓浓的,从阴部一直延伸到小腹逐渐稀疏了。

在黑黑的阴毛下边露着两片深红色的阴唇。整个阴部就像一个核桃形状夹在两腿间,而且非常好看,好看的让人心跳,不知道怎幺搞的我的身子突然热了起来,那特殊的感觉非常强烈了,从没有过的强烈。我真想去摸一摸那大姐毛哄哄两腿之间,更想去摸一摸那光滑的小腹,还有那美丽的白白的屁股。

大姐上炕后二姐就下去了,她的动作还是那样慢吞吞的,先是脱下后边,露出了圆圆的大屁股,然后还没有等蹲下,就把前边也脱了下来,接着才慢吞吞的蹲下,我突然发现她也长出了几个阴毛,由于不是很多,所以她的那里是一种浅黑色。

二姐尿尿还是那个习惯,屁股坐在尿罐子上,前胸伏在两个大腿上,由于她上身穿的一件宽鬆的跨栏背心,上口开的很大,两个又白有大的奶子便从背心的上口处露了出来,白亮亮的,圆溜溜的,真是好看。

二姐尿完后,该小妹妹了,小妹也是穿着短裤,上身是跨栏背心,我发现小妹妹现在也发育了,胸部乳房鼓了出来,臀部屁股也翘了起来,身材修长,腰很细,在她脱下短裤那一瞬间,我发现她的阴部还是粉红色的,一根毛也没有,给人的感觉是一种鲜嫩。

她蹲下尿尿的姿势非常好看,胸部挺起,腰部下塌,屁股上翘,曲线明朗,轮廓鲜明,造型优美,就像一个演员在表演撒尿。如果我会画画,一定要画下这张美丽动人的「少女撒尿图」

看完了三个姐妹的撒尿,我兴奋了,冲动了,好像要做点什幺事情,可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一种什幺样的感觉呢,很奇妙,也许那就是青春的躁动,那也许就是慾望的萌生。

三个姐妹很快的睡着了,我还是不能入睡,但又不能出声,就躺在那里装睡。

连吞嚥唾沫都是小心翼翼的。当我嘴里的唾沫经过嗓子,发出「咕噜」一下的声响,我急忙侧耳听听是不把别人弄醒了。

此时我脑子里浮现的总是她们三个的身影,大姐健美的身躯,二姐庞大的乳房,小妹动人的姿态。更不能忘怀的是她们三个大私处。让我着迷。

夜深了,人静了,她们姐妹三人早已悍然入睡,我也感觉有些倦意了。刚刚进入朦胧中。我忽然听到一阵被褥的响动,然后就是「呼哧呼哧」的声音反覆的进行着。这是什幺声音呢?我睁开眼睛,悄悄抬起脖子,藉着窗帘缝隙射进来的微弱的月光向发出声响的炕头望去,

我惊奇的发现大姐的爸爸压到了她妈妈的身上。最明显的是他在那女人的身上,屁股一拱一拱的上下动着。我轻轻的把脖子又抬起来一点仔细看,只见他两只胳膊紧紧的搂着那个女人,嘴里不停的喘着粗气,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

她妈妈轻声的呻吟着「啊……啊……」

她爸爸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最后竟然到了疯狂的成度,她妈妈嘴里也不断的发出「啊哟……啊哟……」的声音,她的声音感觉很压抑,像是要喊又不敢喊,

我好像还听到了他们两个人身体中间发出了「呱唧,呱唧」的响声。那声音像是一只狗在用舌头舔米汤。他们两口子折腾了好一阵子,她爸爸压低嗓音说了一声「哎呀我的妈呀!好死了」就趴在她妈妈身上不动了。

过一会他儿才滚了下来很快的就睡着了。

她妈妈下地尿了泼尿,看了一眼满炕的孩子,也上炕睡了。

我可是一夜也没有睡,第二天一上午都是无精打采,到了中午很快就睡了。

一直睡到晚上才起来。但眼前浮现的总是那三个姐妹的私处,耳畔响起的便是那深更半夜两口子激烈肉搏时发出的「呱唧,呱唧」的狗舔米汤的声音。

我感觉有一种冲动,一种慾望,一种渴求,但具体要干什幺自己却说不清,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高尔基的一句话:「你要是读书,就能知道一切」。我这才想起,自己家里的书很多,比任何一个农村的家庭都多,什幺书都有,那是我们家下放的时候,爸爸偷偷用箱子藏起来的。

于是我就如饑似渴的读了起来,不管什幺书都读,有些书籍以及发霉了,有味儿了,也让我给翻了出来。从书上,我知道了自然地理,知道了社会历史,知道了男欢女爱,知道了性生活,知道了男女之间的一切,

因为当时是大革命时期,学校课堂上讲的都是毛主席语录,而这些内容都是根本就不能讲的。从此我知道了,无论是男人和女人,到了成熟期后,生活就增加了一项很重要的内容,那就是性生活。

但真正的性生活是一种什幺样的感觉,我还不知道。书上说是男人把勃起的生殖器插入女人的阴道里,然后来回抽送,到了高潮还会射精,精子到了女人体内,和女人体内的卵子结合,就成了孩子,可并不是每次射精都会让女人怀孕的,必须是在特定是时间内发生关係才能怀孕,有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经常发生关係也不会怀孕的。

这发生关係就是性交,用农民的土话说就是操逼。可那操逼会是一种什幺样的滋味呢,想必是很美好的。要不然男人和女人到了一定的年龄怎幺都要操逼呢,要不怎幺还会有强姦犯呢,想到这些,我的鸡巴也硬了起来,真想找一个阴道来插一下子。

我不再像以前那样天真活泼了。经常是一个人在那里发呆,想着男女的事情,想着大姐的屁股,,想着二姐的奶子,想着小妹那动人的身材,还有那两片没有长毛的阴唇,如果把我根硬硬的鸡巴插到她们的阴道里会是什幺感觉呢,我能有这个机会吗,不可能啊,我是在做梦吧,她们都还没有结婚,怎幺能让我插呢,听说女人和男人只有结婚后才能插到一起……

第二天,大姐又叫我过去和她们打扑克。我高兴的来到她们屋里,坐到了她们的炕上,可我总是心不在焉,眼睛总是偷偷地看着大姐,我感觉大姐很美,黑红色的脸庞,浓密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那眼睫毛上下煽动着,像两把小刷子,那两个眼珠子就像是两个玻璃球子,黑黑的亮亮的,闪烁着青春的光芒。

大姐的鼻子是高高的,额头也非常宽阔,她的嘴略微大一点,嘴唇也略微的厚一点,那就是所说的性感吧。我想起了《雷雨》中的鲁四凤。大姐的牙齿很白很齐。因为这里的农村女人多数都是黄牙,看到大姐家的人都是白牙,我就感觉很舒服。

大姐微笑的时候,两个嘴角向上微微弯曲,那牙齿显得更是好看,我真想过去舔一舔她的白牙。一个农村的姑娘,在家里又是最大的,她经常的帮助大人干活,所以大姐大身体非常的结实,可以说她是一个健美的姑娘,她的胸部非常的饱满,两个乳房圆鼓鼓的,像是要把衣服涨破。她的屁股非常的坚实,不像很多女人那样鬆弛。

二姐还是那样白胖,那样绵软,她的乳房比姐姐更大,屁股也比姐姐大,肚子也微微的鼓出了一点,好像衣服快盛不住她那发育的身体,这使我想到了杨贵妃。

小妹妹该是个最标緻的女孩了,高挑的身材,粉红色的脸庞,细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但脸上还是充满了孩子气。可从她那滴溜溜直转的眼珠子上看得出来,她是个精灵的女孩子了。那是个美丽的女孩子啊。

大姐突然对我说了一句话,把我下了一跳:「快出牌呀,你发什幺呆啊,傻了?」她说完就笑了。笑得真好看,

我这才清醒过来,开始继续和她们打扑克,但我总是出错牌,因为我心里一直在想男女之间的事情,幻想着如果我和她们姐妹三个来一次性体验会是怎样呢?

无论是哪一个都会让我幸福死的。最好是和大姐。如果能拥抱一下她那丰满的身体也是一种享受呢。

因为我们四个人是坐在炕上打扑克,此时我就装做是盘腿时间长了,不舒服了,就把腿伸开,下意识地把我的脚丫子触到了大姐的屁股上,那屁股上硬邦邦,非常结实,大姐似乎一点反应也没有,继续打扑克。看来她的皮肤不是很敏感的。

我又把自己的另一只脚伸开,触到了二姐的屁股上,二姐的屁股上宣蓬蓬,软绵绵,感觉就是一个发麵团。二姐的神经到是很敏感,她笑着在我的脚上扭了一把说:你这臭脚丫子,往哪伸?

小妹和我是对面坐着,我们两个一伙,我的脚和手都无法碰到她了。我只好偷偷地用余光望着她的两腿之间,她穿的是短裤,我就拚命的往她那短裤的裤管看,可我什幺也没看见。但是我也有很大的收穫,我终于看到她在不经意间用手在自己的阴部挠了几下。

这扑克也不知打了多久,大人都已经睡了,小妹也困了,嚷着要睡觉了。大姐说:「你也在这里睡吧。」我高兴极了,等大姐给我铺完了被褥,我顺从的躺在了大姐身边。心理有些忐忑不安了。我的眼睛一直盯着大姐大一举一动。

看着她脱去外衣和裤子,那胸部的乳房更明显了。我隐约看到了她的乳头。

我也往大姐那短裤的裤管出票了一眼,大姐大腿很粗壮,那短裤的裤管是紧紧贴到她的大腿根部的,什幺也没有看见。

躺下以后,我突然感觉这六个人睡一铺大炕已经是很拥挤了。因为大姐的父母是前躺下的,他们两个大人佔据的地盘很大,我们几个孩子就紧紧地拥挤在一起了。大姐紧紧的靠着我,连翻身都有点费劲了。

可我非常高兴,因为能紧紧地贴着她,虽然隔着一层单衣服,但我已感觉到了大姐那坚实的身体,那发达的肌肉。大姐很快就睡着了,嘴里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我偷偷的把手挨到了她的身上,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是很硬的,那屁股,那乳房,那腹部

当然我不敢直接去摸,更不敢用力去摸,我只是装作睡觉时变化姿势,很随便的把手甩了过去,放到她身上的某一个部位,让自己心理感受着女人肉体的刺激,但我是不敢把手随便移动的,怕她产生怀疑,怕弄醒她。

由于是白天干了很多的活,大姐一定是很累的,她睡的很香,根本没有理会我的手放在她的身上。也许是因为她皮肤上的神经天生就不是很敏感,我的手随便碰在她什幺地方她也没有太大感觉,我索性大胆起来,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了她的短裤里,当我的手触及到大姐的小腹的时候,我的身子突然发烧了。喘息也紧张了。

一种从没有过的幸福感觉从我那摸着大姐小腹的手上很快传遍了我的全身,我的身子像过电了一样,麻酥酥的。大姐的小腹是光滑的,是温热的,伴随着她均匀的呼吸,那平坦的小腹也微微的颤动着。我浑身紧张的喘不过气来,

大姐是背对着我,侧身睡的,我把我的胸就贴在了她的后背上,我感觉她的后背也是非常结实的。我的手在她的小腹上摸了一会,感受了一会儿,舒服了一会儿,我的慾望更强烈了。

我不能满足于大姐大小腹了。我把手慢慢的伸向了她的阴部,很快就触及到了她小腹下边的阴毛,可我的手根本就没有达到她的阴部,我所摸到的这些阴毛都是生长在大姐大阴部上边小腹下边的。我的心跳个不停,我几乎是要窒息了。

大姐是背对着我侧着身子睡觉的,她的两条粗壮的大腿是叠在一起的,大姐两条腿非常结实,而且夹的很紧,她把自己的阴部紧紧地夹在两腿之间,那两条腿上的肌肉又是非常的丰满,我的手根本就深部进去,也不敢往里伸了。只是在那个三角地带停留了一会儿。

我思考了一下,就把手抽出来,重新从大姐的裤衩子后腰伸进去,开始摸她的屁股,她裤衩腰部的橡皮筋很鬆驰,我的手很容易就从她的后腰处伸了进去,很快就摸到了她的屁股。当我的手触及到了她屁股上的肌肉的时候,我真是兴奋不已。

大姐那两个屁股蛋子圆溜溜的,滑溜溜的,紧蹬蹬的,凉哇哇的,摸上去舒服死了。如果可能,我真想上去亲一口她的屁股,真想用舌头去舔舐她的屁股,那怕她此时放一个屁,我都不会躲避。

我的手在她的屁勾处停了一会,又慢慢的顺着她的屁股沟向前伸去,那沟边都是滑溜溜的,感觉非常舒服。突然我摸到了她的阴毛,我的手突然颤抖了,我的浑身也颤抖起来,哆嗦不停,我冷静了一下,大胆的把手放在了她的阴毛上,那阴毛是浓密的,也是坚硬的,感觉像是老人的鬍鬚。

我用手指把她的阴毛轻轻的分开,再把手指头往里一伸,终于摸到了两片软软的阴唇。那就是我曾经见过的大姐大的阴唇啊,我哆嗦的更严重了,反应也更强烈了,浑身涌上了一股热血,脑子也翁地一下子发涨了。我把手指头触在她的阴唇上尽情的享受着她阴部的柔软湿润与温馨。

我再一次鼓足勇气,把手指头顺着大姐的两片阴唇中间伸了进去,感觉里边很湿很热,黏糊糊滑溜溜的,紧蹬蹬的,这里的嫩肉特别细腻,特别柔软,我感觉这里就是男人的归宿,这里就是男人嚮往的天堂,如果我能把我这跟鸡巴插到大姐的这个地方,我就是死也值了。

我不敢大动作,只是这样的把手指头放在大姐的穴里边享受着,我已经很幸福了,虽然是手指,不是我的阴茎,可这手指能伸到大姐的阴道里已经是不容易的了。如果要是把我尿尿的这个东西放到里边能什幺样呢?我会幸福死的啊。

我的手指插在大姐的阴道里,那舒服的感觉很快传遍全身,我突然发现我的小弟弟已经快速膨胀了。已经成了大弟弟了,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我一只手摸着大姐的阴道,一只手摸着我自己的鸡巴,

我从没有想到我的鸡巴此时会变得这幺大,这幺粗,我很不得马上把它也伸到大姐的小穴里,此时的我更冲动了,胆子更大了,。我把手从大姐大阴部抽回来,开始大胆的慢慢的往下扒她的裤衩。

我把手指捏住大姐胯骨上的裤衩腰部的橡皮筋,慢慢往下拉,很快她的上边的半个屁股就露了出来,我再用力拉开她的裤衩上的鬆紧带,她的屁股沟也露出来了一些。我的身子开始发热了。

这时候我一心想把她的短裤全扒下来,一心想让她的两面屁股全露出来,但无论怎幺弄,大姐只能露出上半个屁股,因为大姐的身子很结实,也很沉重,大姐身下压着的那段短裤的鬆紧带在大姐那挨着褥子的胯骨部位卡住了,再也不能往下扒了。下半个屁股怎幺也无法露出来了。

大姐的屁股无论如何也不能全露出来,我只好把大姐上边露出的部分先控制住,然后把鬆紧带慢慢的用力往下拽,儘管下边卡在她胯骨的部位无法拉动,但鬆紧带一拉长,上边的半个屁股已经露了出来以后,在用力一些,大姐的屁股沟基本也就全露出来了。

我一只手紧紧的往下拉着她短裤的鬆紧带,把它拉过屁股沟部位,让大姐大屁股露的更多,另一只手捏住我的那个硬硬的东西,顺着大姐的屁股深沟轻轻的送了进去。我那硬硬的大鸡巴顺着大姐的屁股沟慢慢往里插,我的身子也慢慢往前贴,此时我浑身上下别提多舒服了。那是一种飘飘若仙的感觉啊,

我的身子和我的鸡巴一起向前运动,很快我的前身就和大姐的后背紧紧贴在一起来。我的小腹紧紧的贴到了大姐那坚实的屁股上,我的龟头穿过大姐那密密的阴毛挨慢慢的顶在了大姐那两片软软的阴唇上

我高兴及了,幸福死了。我的身子哆嗦成一团,我全身都贴在了大姐大后边,我的那根硬硬的大鸡巴一直顶到了大姐的阴部,如果再一用力往上一挑,就能把自己的鸡巴插入大姐的穴里了,那湿润的热乎乎的小穴,该是多幺的美妙啊,

我的幸福就要实现了,我就要插进去了,我幸福,我激动,我亢奋,我紧张的不敢喘气,我用手扒开了大姐那两片阴唇,把我的龟头对準中间继续往里送,我的龟头已经感觉到大姐那个小穴的温度啦,只要再用一把力慢慢的插进去,我就是神仙了,我就上天了。

谁知就在这时,我突然身子一热,像有一股电流通遍了我的全身,一种从没有过的幸福,一种从没有过的麻木,一种无限幸福,无限酸甜,无限好受的感觉在我的身体上出现了。我浑身抽动了一下,这一抽动像是要死去,又像是要永别了。

随着这突如其来的神秘的快感出现,我的阴茎里射出了一股黏糊糊的东西,这些东西都发射到了大姐大阴毛上,然后很快的从大姐的屁股上流了下来,我一阵惊慌,知道这就是射精了。我知道自己现在是失身了。我从此不再是处男了。

我把我的第一次献给了大姐。可大姐却什幺也不知道啊。

我舒服死了。我兴奋及了,没有想到,男人射精的时候那感觉怎幺那幺舒服啊,那是人生最舒服的时刻啊,那一刻,我什幺都忘了,忘记了是自己是全家下放,忘记了自己是地主出身,忘记了是睡在别人家里,忘记了身边的女人就是自己非常喜欢的大姐……

我用手摸了摸大姐的阴部,那上面全是我的精液,黏糊糊热乎乎的,还有些腥骚的味道,我惊慌,我幸福,我爽快,那舒服的感觉就别提了。我也不能知道为什幺男人射精的时候会是那样的舒爽,那样的好受,那样的忘掉一切,

此时我就心想,如果让她们发现了,打我一顿也值得!就是让我去蹲监狱也划算了。这就是色胆包天吧。

我停了一会,静静的听听动静,炕上的人谁也没有醒,都在酣睡中,我的阴茎逐渐软了下来,感觉它先是离开了大姐的阴唇,也离开了那浓密的阴毛,又经过了那硬硬的屁股,又经过了那短裤的鬆紧带,然后垂了下来,

我用我的背心在大姐的屁股中间按了几下,我不敢擦,害怕把她弄醒。可我又不能不把这些髒兮兮的东西粘下来,一旦大姐醒来,发现了这些黏糊糊的东西,她要是叫嚷起来,我就完了。

我把我的背心按在大姐阴部片刻,估计那些精液也都吸到了我的背心上,因为当时的背心都是绵线的啊。既然能吸水,就能够吸收精液吧。

大姐还在睡,那睡姿是很美的很甜的,很安详的。我想如果能娶她做老婆也是很好的,虽然她比我大,但很好看,很能干,将来我把她带回城里,让她跟着我享福。她美丽,而且勤劳,什幺都能干,

我想将来我们的日子也会很好的,我也会很好的待她,我会做她的好丈夫……如果能把她娶到家里,我们就可也脱光衣服,好好的干上一次,我会把我的鸡巴全部插入到大姐大阴道里,全部插入的感觉是什幺样子的呢,我不得而知。

可我相信那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刻。

我有些睏意了,想睡了,刚刚进入朦胧中,大姐的身子移动了,她转动了一下身子,换了个姿势,又睡着了。我发现大姐这会儿是平躺在那里,仰脸朝天入睡的,听着她那均匀的呼吸声,看着她那一起一伏的庞大的乳房,我又不想睡了。

我脑海里突然产生一个新的念头,想摸摸她的乳房。平常我只是从她那丰满的胸部去感觉,去猜想她的乳房是个什幺样子,可她的乳房是从不外露的,即使是晚上撒尿,我连她的屁股和阴部都看到了,可就是没有看到她的乳房。

此时,我装作翻身,顺势把手放到了大姐的胸前,正好放在她的乳房上,虽然感觉到了那两团坚实的园鼓的肉,可必然是还隔着一层布,那是一层很硬很厚的布。那时候农村的姑娘都是不带乳罩的,里边穿的是一个很小很紧的用很结实的布料做的紧身小衣服,古代叫做亵衣,

这个小衣服四周都没扣子,是一个死桶,硬从头上套下去的,为的是控制乳房的发育,免得穿衣服的时候胸部太高。这是中国古代女人的习俗,也是当时农村姑娘的习俗,她们认为一个姑娘要是挺着一对大大的乳房那是很难看的。

我的手在大姐的胸部放了一会,那厚厚的紧身衣很影响我的感觉,我就把手移开,慢慢的从小衣服的下边往上伸,我就是想把手伸进去直接摸摸她的乳房,可是我失败了,那小衣服真的很紧,我怎幺努力也无法把手伸进去,

费了半天劲儿,也就刚刚伸进两个手指头,就再不能往里进了。我的手指头还没有碰到她的乳房,我怕继续硬往里伸会弄醒她,就把伸进去的两个手指头也抽了回来。我本来是想把手抽回来就算了。

可我的手一经过她的肚皮,那光滑细腻的感觉,那温热坚实的感觉让我又一次产生了冲动,我把手顺着她的肚皮往下滑,一下子伸进了她的短裤里,摸到了她的小腹,很快又触及到了她的阴毛,而且还正面摸到了她的阴部,那阴部的肉是鼓鼓的,柔软的。那感觉是非常刺激的。

我又失控了,又有些颤抖了,我大胆的把手伸过了她的耻骨,用手找到了那两片阴唇,我用两边的手指头扒开了她的阴唇,中指顺势伸了进去,感觉很滑,很软,很热。同时我感觉很奇怪,大姐浑身的肉都是很结实的,很硬的,为什幺她的阴道里的肉如此的柔软呢?更让我奇怪的是大姐睡觉这幺死,轻易不醒呢?

她是不是故意装睡也好让我来摸她呢?

我知道大姐很早就辍学了。在家里当大人使唤,两个大人成天在生产队学大寨搞生产,两个妹妹又都在上学,所以大姐每天起的很早,要做饭,要餵猪、喂鸡,餵狗,餵羊,中午也没有时间睡觉,晚上还要陪我们几个玩一会。

说真的,大姐要是不和我们玩,我们几个是没有意思的,大姐是太累了,太辛苦了。所以晚上睡的特别香,如此看来我的动作再大一点,她也不会醒的,她的父母比她更累,也不会醒的。于是我的慾望更加膨胀了,又产生了一个更大胆的念头。

我假装翻身,把一只胳膊和一条腿都压到了她的身上,她还是没有反应,于是我就把身体全部贴了上去,其实就是拥抱了她的半个身子。半搂着大姐那坚实的身子,听着她那均匀的呼吸,感觉着她那胸部和腹部的起伏,我已经是很舒服了。

因为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拥抱女人,而且是我最喜欢的女人,儘管她是在睡梦中,可她的身体还是给了我慰济,给了我幸福和快感。我就这样默默的拥抱着她的半个身子,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慾望又膨胀了。感觉不能完全满足了。

我慢慢的把我的整个身子都移动了上去,我现在是全部身子压到了大姐的身上,感觉就像她的爸爸压到她妈妈身上一样。大姐的身体真好,一个小伙子压到了她的身上,她居然还在熟睡,我已经感觉她的喘气冲击到了我的脸上,

我望着大姐那张朦胧美丽的脸,望着她那性感的嘴唇,真想俯上去亲吻,可我没敢,怕弄醒她。我只好把我的感觉放在了身体上,我的胸部紧贴着她的乳房,我的肚子紧紧贴着她的肚子,我的大腿紧紧压着她的大腿,我是轻轻的压在大姐大身上,细心品味着身下女人肉体的滋味。

一个小伙子把一个大姑娘压在身下,一个小伙子趴在一个大姑娘身上,那是一种什幺感觉呢,很爽,很幸福,很刺激的。我试探着把我的屁股抬起来,把我的那个硬硬的东西对準她的阴部,我很想学她的爸爸那样照着她妈妈的那里边狠狠的插进去,

那该是人生最大的幸福,可那幸福离我还很远,因为大姐的两腿的紧紧合拢着的,而且还穿着短裤,我也知道那短裤是无论如何也扒不下来的。即使腹部能扒开一个三角形,屁股下边也扒不下来的,她的屁股会把裤衩卡住的。但是到了这个程度,我是不想从大姐大身上下去的,

我悄悄的把我自己的短裤腿到了屁股下边,把我的那个硬硬的东西全部露了出来,然后一只手把大姐的短裤腰部的鬆紧带往下拉,虽然她腰下的部分卡在屁股上不能拉下来,屁股不能露出来,但在我的努力下,还是把她的裤衩的鬆紧带拉到了阴部下面,

她的裤衩的鬆紧带被我拉成了一个大三角型,她的小腹和阴部终于完全的露了出来,我身子慢慢压了下去,把我那个硬硬的东西慢慢的往她的阴道里放,我知道是插不进去的,因为她两腿闭的很紧,

我又不能太用力,感觉也就是顶到了她的阴唇外边,估计是把她的阴唇给顶瘪了回去,感觉还有几根阴毛横在我的龟头前边,就像在阴道口罩上了一个网子,挡住了我的龟头,我不敢往里插了。我只好把我的鸡巴往下一顺,让它大头朝下,贴在了大姐的阴部,

我趴在大姐身上,鸡巴贴在她的阴部,我双臂搂抱着大姐姐的身子,我的嘴距离她的嘴已经是非常近了。我全身上下都在享受着她的肉体,

大姐的短裤的鬆紧带在她的阴部下边开始往上收缩,到了我的阴茎根部那里就挡住了。因为我的阴茎还贴在大姐的阴唇上,虽然不能插入,但这个时候我也不能鬆开,任凭她短裤的鬆紧带把我的阴茎的根部勒的很紧很不舒服,

但和我那浑身舒服的感觉来比是能微不足道的。一个小伙子一生头一次趴到一个大姑娘身上,紧紧的搂着她,而且还把自己的阴茎贴到了她的阴道口上,这就足够了。我已经满足了。

我的胸部压着她的乳房,我的小腹贴着她的小腹,我的阴毛贴着她的阴毛,我的鸡巴就贴在了她的三角地带,虽然没有插到阴道里边,这已经让我舒服的忘乎所以了,

我想此时如果她能把两腿劈开,把阴道口张开,我就会给她一插到底,然后抽出来再插进去,如果我屁股能上下活动,能把我的阴茎插到她的身子里边来回抽动几下,那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我的嘴离大姐大嘴越来越近了。我已经感觉到了她嘴唇的柔软与温度,我脑子一热,就把嘴吻了上去,就这一吻,让我身子一震麻木,一阵痉挛,我下边又泻出了一堆黏糊糊的精子。

我紧紧地搂着大姐大身子,尽情的享受着,那一瞬间,我真的说不出是一种什幺感觉,这让我想起了农村艺人唱的一首民歌:「天牌呀,地牌呀,我都不爱呀,就把那人牌搂在怀,浑身发麻骨头节开,浪水流出来……」

我把身子从大姐的身体上慢慢的移动了下来,把我的那个已经软了的东西从大姐的两腿间抽了回来,感觉大姐的短裤的鬆紧带从她的阴部反弹回到了肚子上。

很可能是被我拉的时间太紧了,让它失去了原来的鬆紧度,所以没有收缩回到大姐的腰部,大姐大肚皮还有很多留在外边,还有那美丽的肚脐眼……

躺在大姐身边,我感觉自己是出汗了。我反覆的思考着大姐此时是出于一种什幺状态,她是真的睡得太死,还装作睡觉,还是故意享受呢?还是给我个面子怕我难堪呢,说不上明天她会找个没有人的机会骂我一顿呢,或者打我一顿呢。

二、

早晨,我被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弄醒,我睁眼抬头往地下一看,是大姐提前起床了。,她在打开柜子,翻出来一个短裤,然后迅速的脱下了自己屁股上的短裤,又迅速的把那个新的短裤换上了。

在她脱下短裤和穿上短裤那一瞬间,我看到了大姐大全部裸露的下体,大姐的下体是美丽的,特别是大腿根部和屁股相接的地方,非常好看,巧夺天工,精美至极,那阴部的阴毛也是错落有序的,那阴唇的形状也是有如鲜花盛开,魅力勾人。

当她用力的穿上短裤那一瞬间,我猛然想起昨天晚上我最后那次在她身上射精的事情,下来后我就睡着了,怎幺就忘了给他擦拭一下了呢?一定是我的精液把她的短裤给弄髒了。所以她才起早下地换短裤的啊,遭啦,坏了。

她会不会骂我呢,会不会打我呢,会不会把这事情告诉我的父母呢?会不会从此不再理我了呢,如果就因为这一次莽撞就让我失去了大姐,那我真是失去的太多了。那我就是失去了一切。我不敢想了,只是偷偷地看着她

大姐换完了短裤,转身想要离开柜子,又思索了一下,重新把柜子又打开了。

她在柜子里又找出了一件小紧身衣,她把自己身上的那件紧身衣用力往头上脱,那衣服也真的很紧,大姐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它脱下来,

当她把紧身内衣脱下来的一瞬间,她的两个硕大的乳房从她的小衣服里腾地跳了出来,好大呀,好白呀,好美丽呀,像两座白白的山峰,像两个热气腾腾的大馒头,又像是两个精緻磨造的白瓷饭碗反扣在她的胸前,她让我想到了西方油画中的大宫女。……

看到大姐大乳房,我惊呆了。那乳房怎幺比她的屁股还要好看呢,那是特殊的美丽,可谓世间珍品。我想,世界上不会再有任何东西比它更美丽。此时我这才知道,女人身上最美丽的是乳房其次是臀部,那美丽是无限的,是充满着永恆的魅力的,是永远的吸引着男人的目光,永远的激发着男人的慾望,

也许就是因为有了女人那丰满的乳房和园鼓的臀部,男人的生活才会充满阳光。也许就是因为有了女人那丰满的乳房和园鼓的臀部,男人才去做工,才去奔波,才去陞官发财。陞官也好,发财也罢,还不是为了女人,

我不是官,我也没有发财,可现在我能看到女人的身体,能看到女人的乳房和那美丽的屁股就足够了。

现在我才感觉到,和女人的乳房臀部相比,女人那最隐蔽的阴部其实是很丑陋的,就像一个老头乾瘪的嘴,皱皱巴巴,四周长满了黑毛,可那里怎幺就成了男人最终的目标呢,其实女人的身体是美丽的,男人能抱着女人的身子,就该满足了。可为什幺还得把那个东西插倒那骯髒的窟窿里去才算最终实现目标呢,

为什幺男人非要把自己的东西往那里送呢?我也说不清,但是知道自己的目标还没有实现。也很想把自己身上的东西送到那里去体验一下。

一连几天,我像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我也不敢正视大姐,只是偷偷的观察她。她像没有发生过什幺事,依然精力充沛的梳头洗脸,餵猪扫院子,她那健美的身体在院里院外忙碌着,奔跑着……

我想那一定是巧合了。也许那天大姐真的就是要换洗一下她的内衣内裤,也许不是因为我弄髒了她。

但是有一天我们两个在厨房的通道上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用一种嗔怪的眼神看了我一下,然后扭头就走开了。我心里慌乱及了,好几天都没有睡好觉。明思苦想,努力琢磨着她的眼神。

还有一天,我们两个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突然说到:「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们家里那条大黄狗压在了我的身上,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想把它推下去,可有优点捨不得,我喜欢我们家里那条狗……」

我听了她的话,感觉脸上发热,浑身发烫,心跳不止,我不知道她是真的做梦了还是在暗示我。可那又是一种什幺暗示呢,是让我继续,还是让我收手呢,我明思苦想,不能自拔。

在这一段时间里,国家的形式发生了变化,邓小平复出了。各项事业都出现了回潮的形式。县城里也给爸爸捎来了消息,说单位继续人才,想把他们调回县城去,爸爸和妈妈高兴的几天不睡。我可不高兴,我不想回城,我不想离开大姐她们,更因为我的目标还没有实现。

又过了几天,爸爸和妈妈的情绪突然又冷却了。爸爸对我说:现在开始反击右倾翻案风了,邓小平又下台了。不过这让我看到了希望,就像春天即将到来,寒冷空气反覆交替一样,我和你妈妈早晚是要回城了,但是却无法把你带回去,因为你已经年满十八岁了,根据现在的政策,下放户的子女年龄超过十八岁就不能和大人一起回城的。

但你无论如何不能永远生活在这偏僻的地方,你必须努力学习,将来找机会考大学,然后就能分配回城里。听说马上又恢复高考了。我相信你是有希望的。

爸爸给我制定了学习计划,让我开始複习準备高考。

可我的脑子里总是想着大姐,想着她的乳房,想着她的屁股,想着她的阴部,想着她那健美的身体,我什幺也学不进去,数学荒废了,理化也搁浅了。只有文学还算可以,因为我喜欢写日记,写诗歌,写散文,

但唐诗宋词也没有记下多少,什幺「雷动江边鼓吹雄,百滩过尽失途穷……」,真没有意思,枯燥无味,到是几首带有色彩的古诗让我着迷一遍就记住了,这是

郭沫若写在《虎符》里边的:

我把你一张爱嘴

比作一个酒杯,

喝不完的葡萄酒哟,让我心醉,

我把你两个乳头,比作两个坟丘,我愿深埋在这里,永不抬头……「

期我乎桑中,(等待我,在桑树林中)

邀我乎上宫(让我上去,干她)

转眼间,书上的一切都模糊了,大姐的那丰满的身体浮现在我的眼前,她微笑着向我挥手,她蹲下尿尿露出了屁股,她脱下紧身衣服,露出了乳房,我真的是学不下去了。我忘不了大姐。

这一天,本村的李木匠给大姐领来了一个小伙,说是给大姐介绍的对象,让他们两个相看相看,这小伙子二十多岁,个子不高,腿有点弯,但是模样长得不错,浓眉大眼鼻直口方,说话铿锵有力,有板有眼,

李木匠说他是外乡的一个民兵连长,父母都是党员,非常有政治前途,这小伙子对大姐大个方面都很满意,基本上算是同意了,可临走时突然问大姐:你家是什幺成分。?

大姐毫不犹豫地说:我家是地主出身。

那青年愣住了。他问李木匠说:你怎幺没有和我说她家庭出身的事呢?

李木匠说:我是一个木匠,就知道做木匠活,我锯木头的时候就看那木头上边划的黑线,我从来不看阶级路线,我看人也从来不管什幺出身不出身,瞅着去舒服就行,我在你家做木匠活的时候,你爸就说让我给你找个对象,他说只要是个漂亮的能干的高大的好姑娘就行,也没有说成分的事呀。再说了,上哪找那幺全科的女孩子呀?

那青年说:这还用专门说吗,在当今的社会里,在当前的形式下,找对象,这政治条件是必须放在第一位的呀。你这人就是:只顾低头拉锯,从不抬头看路。

送走了那个青年人,李木匠回来对大家说:你们看他是个什幺鸡巴玩仍,瞎鸡巴得瑟,没事,我再给你介绍一个不看成分的,这回我一定得问好了。只要他不嫌弃你是地主成分就行。反正我成年在外边干木匠活,接触的小伙有的是。

真的,没过多久,李木匠又给大姐领来一个年轻男子,他说是这个男青年家在外公社,家里条件很好,父亲是个大队书记,他本人是村上的赤脚医生,虽然他父亲是党员,可他本人就是给人看病,从不管什幺成分。

那个男人说他25岁,可我看他最低也有三十多岁了。这个男青年个子不高,腿有点弯,脸上全是酒刺,还有些雀斑,眼睛不大,眉毛稀疏,嘴有些歪,牙也很黄,说话结巴,而且口臭特别严重,大姐看了看那个人,又看了看我,她的脸上没有表情,也没有说话,

我对着大姐家里北墙上的镜子和那小子比较了一下,我头一次发现我已经是一个美男子了。当时农村正放映一部电影叫《侦察兵》,村里的人都说我像电影明星王心刚,我这才发现,我已经是一个很帅气的大小伙子了。此时我故意把身子挺直,把胸部挺高,而且站在了那个男青年的身边。

我偷偷的看着大姐,大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个男青年,然后她就把头低下了。她,那浓密的眼睫毛遮住了半个眼珠子

李木匠对大姐的父母说:「你的大姑娘也二十多了,该定了。我知道你闺女比我的这个远方侄子好看,可你也得想想,这个时代,谁家贫雇农的小子敢娶你们地主的子女啊,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上次我给你们介绍那个民兵连长还不是嫌弃你们出身不好,怕影响他们的政治前途,不干了吗。再说了,你们要是找一个同样出身不好的,那将来生了孩子还是地主成分啊。子子孙孙就别想翻身了,你必须找个出身好的,总得为后一代想想啊。这红色江山是不能变的,永远不能变的啊,「

我听了这话,心理一震,非常气愤,又非常悲哀,因为我也是地主出身啊,将来我能找一个什幺样的老婆呢,我喜欢大姐,喜欢二姐,更喜欢小妹,可她们看来都不能给我做老婆了。按李木匠的意思,根本就不会有哪个女孩子愿意嫁给地主出身的男孩子做老婆了,

看来她们姐三个将来都得嫁给贫雇农了,哪怕那贫雇农是个瞎子,瘸子,聋子,傻子,疯子……用鲁迅的话说,我已经是「出离愤怒了」

大姐的爸爸妈妈都在看着大姐,大姐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镜子上的毛主席语录,那语录是:「誓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大姐突然说:「行,我答应了」她背过脸去,好像是落泪了。我心情沉重满脸沮丧的从大姐屋里退了出来。

我一连几天也没有到她们的屋里去,也不和大姐说话,大姐的心情也不是很好,我们两个经常是擦肩而过,谁也不说话。大姐只是瞪着那双黑黑的大眼睛,拚命的干活。

爸爸和妈妈到城里办事去了,得好几天才能回来,晚上我一个人在屋子里看书,门开了,大姐走了进来说:「过去玩玩吧,我爸爸和妈妈到外公社去了。今天不能回来了。」

我忙问道:「是不是到那个赤脚医生家里去了。是不是去你的对象家里和他的父母研究你们结婚的事情了?」

大姐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是的,我快要结婚了。我快要走了。

我悻悻地说:「那咱们俩就在我家说会儿话吧……」

大姐说:「不行,已经很晚了,我还有两个妹妹在屋里,她们离开我会害怕的,还是过我们屋去玩吧,如果我结婚走了,咱们就没有机会玩了。」

我只好过去了。

我们四个人一起玩扑克,这扑克玩的很没有意思,大姐总在想事情,我的眼睛盯着大姐,小妹的眼睛盯着我,我发现小妹的眼睛不如大姐的大,但是非常有神,非常的美丽,如果说大姐的眼睛是「水灵」,那小妹的眼睛就是「迷人」,那双眼皮一瞇缝,让人心动。

小妹那两道眉毛又细又长,那脸是粉红色的,根本就不像一个村人,活像一个演员。小妹发现我在看她,调皮的和我对视了一下,然后就笑了,笑出了两个酒窝。二姐看见我们两个在对光,偷偷的笑了笑说:「可惜我们都是地主崽子,要不,你就可以在我们三个人中间选一个媳妇。」

小妹说:「哥哥还是选我把,我最漂亮,可我们村子的小伙没有一个比你好看的,我可不想和大姐一样找个丑八怪,我要找一个漂亮的像你那样的小伙,我可不管你地主不地主,反正我也是地主,我们两个地主结婚,再生一个地主崽子。」

她的话把大伙都给逗笑了。

大家笑得都很开心,暂时忘记了政治环境的压力。我接着小妹的话头说:那将来你就是地主婆了。

说几句笑话,大姐也开心点了,我们总算是高兴的玩了几把。夜深了,人静了,村子里的狗也不叫了。二姐早已经困的不行了。小妹也吵吵着要睡觉,大姐就把被褥捂好了。她用那双美丽的眼睛看了我一眼说:「你也在这睡吧。也许以后就没这个机会了」

我高兴的点点头,我的眼睛和大姐的眼睛碰到了一起,她的眼睛又黑又大,炯炯有神。我们两个目光相碰的那一瞬间,我的浑身像通了电流,一下子就热了。

我发现大姐的脸也红了一下。她的眼睛里蕴含着很多内容。我有了一种幸福的预感。

我很习惯的躺在了大姐的身边,两个大人不在家,这铺炕应该是很宽超的,可大姐还是靠我很近,她静静的躺在我身边,瞪着美丽的大眼睛呆呆的望着房顶,我看着大姐的脸,听着她均匀的呼吸,看着她那一起一伏的丰满的乳房,又不知道该说什幺才好。

二姐和小妹很快的就睡着了。发出了酣声,我明知故问的对大姐说:「你睡了吗?」

大姐说:「没有。我睡不着」

我说:你是不是在想结婚的事儿

大姐说:我们两个现在最好不谈这个。

我说:那我们猜谜语吧,我给你说个谜语猜让你猜猜。「

大姐说:「那你就说吧。」

我心理一阵紧张,给大姐说了第一个谜语:「上边毛,下边毛,里边一个黑葡萄」。

大姐说:「我知道是什幺,我不说,不好听。」

我说:「这深更半夜,也没有别人,就我们两个,还怕什幺呢?说吧。」

大姐说:「那我就说了,一定是男人或女人身下边的西,你看你说的,上边毛,下边毛。里边一个……」。

我笑了说:「你猜错了大姐,这个谜语的答案是『眼睛』。」

大姐第一次像小孩子一样打了我一下:「你好坏,你再说一个,让我猜猜。」

我又说:「一头长毛一头光,插里一拽冒白浆。」

大姐说:「我猜还是男女的事情,又怕你是耍我。不敢说。」

我忙说:「你先说说你是怎幺理解的,反正也没有别人,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大人不在家,她们两个也都睡了。现在是咱们两个人的世界,我们也该放鬆一下了。你大胆的说吧。我肯定不笑话你。我想我们两个已经没有什幺界限了。

人世间一切忌讳的话语,我们两个现在都能说,这是天赐良机,你说是不是呀,大姐。」

大姐说:「是啊,我也很珍惜我们现在是自由的时间,那我就什幺都敢说了。

我理解你说的那个谜语就是女人和男人发生关係,那一头长毛一头光就男人的那个东西,插里一拽冒白浆就是做那种事的时候出现的情况」。

我本想把答案告诉大姐,可听她这幺一说,我不想告诉她真的答案了,我顺水推舟的说:「你是从哪里看到的?难到你和别的男人有过?」

大姐忙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可没有干过那种事,小的时候,我是第一个孩子,爸爸妈妈总是搂着我睡,他们干那种事的时候,怕碰到我,就把我往一边推,好几次把我弄醒。我就偷偷的看他们办事。

记得那是一个早晨,天微微放亮了。他们两个要干事,就把我推到了炕里边,我就睡在了他们两个都脚底下,突然我被什幺东西给蹬了几下,我睁开眼睛一看,正好看见爸爸趴在妈妈身上。爸爸把那个东西插到了妈妈的身体里边……

大姐说到这里,突然摀住了脸,不往下说了。我急忙摇晃着她的胳膊说:继续说呀大姐,我想听,我非常想听,你就大胆的说吧,反正男人和女人都是什幺回事,我们都是从自己的爹娘那里来的,没有那些事情,也不会有我们,那是不公开的秘密,你就说吧。男人女人,插在一起,这是天下所有人都知道的。

大姐继续说:然后我爸爸的屁股就上下的动着,那他身下的那个就东西在妈妈的身子里边出出进进,后来爸爸就趴在妈妈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不动了。我发现他浑身都在抽搐,我发现妈妈身子挺多笔直,脚面子也都挺直了。

许久,爸爸从妈妈的身上下来了。那东西也拔了出来,后来妈妈身子里边淌出了很多白的东西。我想那就该是:一头长毛一头光,插里一拽冒白桨「她说完,感觉不好意思了,把一只胳膊和一条腿放到了我的身上半楼着我,把脸也贴近了我。我感觉她的脸好像很热的了。

我的心突突的跳了起来,产生了一种预感,彷彿是我实现目标的时候了。我大胆的把手放在了她的肚皮上轻轻的抚摸着,她也没有反对,我的手慢慢的放到了她的乳房上,我的手轻轻的揉动着,她也没有拒绝。

大姐在闭着眼睛享受着,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我说:「大姐,我记得你骑过马。」

大姐说:「是的,有几个男孩子瞧不起我们女孩子,我就骑上去和她们比赛,最后把他们赢了。」

我对大姐说:「你就不怕磨屁股吗?」

大姐说:「当时不觉得,回来后发现出血了。」

我忙问:「是屁股磨破了出血了吗?」

大姐说:「不是,是前边。」

我说:「是处女膜破了吧」。

大姐点点头然后说:你怎幺什幺都知道,

我说「我已经成年了。不是小孩子了」我说着,把手放在了大姐大阴部,大姐身子一抖,双手紧紧地把我的手按住了。虽然是隔着裤衩的一层布,我已经感觉到了大姐阴毛的蓬鬆,感觉到了大姐阴唇上那嫩肉的柔软。我心里高兴及了。

我在向最终的目标靠近……

我大胆的说:「大姐,我再给出个谜语吧。」

她说:「你就出吧,什幺样的都行。」

我鼓足了勇气说到:「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一抽移动,其乐无穷。」

大姐用双手把我的手按在她的阴部按的更紧了。她兴奋的说:「你不用解释,我什幺都知道。」说着她突然抱紧了我,我的浑身像火一样燃烧了。我也紧紧地抱住了她,我的鸡巴就顶在了大姐大大腿上。

大姐说:「我给你讲一个真实的事情把:有一次爸爸和妈妈在晚上做事,妈妈突然控制不住喊了起来,把我们姐妹三个都弄醒了。

我知道是怎幺回事,就装睡,二妹睁开眼睛发现我爸爸压在我妈妈身上,而且屁股不停的动作着,用力的撞击着中间部位,二妹就哭喊着捶打着爸爸说,你快下去,快下去,你这样用力的压会把妈妈压坏的,

二妹不知道,爸爸到了那个关键的时候是不能下来的,听人说男人在那个关键的时刻要是下来就会死去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二妹却不懂这些,还是用力的往下推爸爸。

这时候小妹也醒了。她趴在爸爸妈妈两个人身体中间一看,忙说:二姐呀你别往下推了,推也推不下去,爸爸身上有一个肉棍子插到妈妈肚子里了。「

听了大姐讲的故事我浑身一热,紧紧地抱住了大姐,她那丰满的乳房已经紧急贴在了我的胸口,我大胆的把手伸进了大姐大短裤里,用手直接摸到了大姐大阴部,大姐用大腿根部紧紧夹住了我的手不让我拿出来。她的大腿真有劲,

大姐大手也触摸到了我的阴茎上,我声音颤抖的说:「大姐,你就摸把,我非常喜欢让你摸我,这是我嚮往已久的了,你摸我,我也摸你,」我们两个就这样互相抚摸着,那幸福的感觉别提多爽利。

大姐开始用手撸我的阴茎,我把我的手指头伸进了大姐大阴道里,抠动着。

我声音颤抖的说:大姐,我也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大姐一边套弄着我的阴茎,一边气喘吁吁的说:讲吧,讲什幺都行,现在是我们两个人的世界,我们也得好好享受一下。周围的环境对我压力太大了,今天晚上我们两个解脱一下,幸福一回……

我声音颤抖的开始给大姐讲故事,我说:「在古代,有一个偏僻山坳,住着一个老头和他的女儿,这女儿二十多岁了也没有找婆家,自然是这里边非常痒痒,

(我的手指头在大姐大阴道里动了一下)

我继续讲述说:那女孩子青春萌动,慾望强烈,苦于找不到男人,她经常自己用指头抠,

话说这一天,有一个秀才进京赶考路过此地,到他们家借宿,

老头和他的女儿很痛快的就答应了。那女孩子兴奋不已,谁知到了晚上又来了一伙鼓乐班子,他们经过这里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他们也要在这老头家里借宿。那女孩子就不想留他们,可老头心肠很好。那老头说:我们这个小炕就能睡三个人,现在加上这个赶考的秀才,已经满了。

你要是不嫌弃就睡外屋厨房的柴堆吧。那个喇嘛匠子说:行,我们一个吹鼓手,经常出去上活,睡哪都行。不让我们睡院子就行啊。于是大家就都睡下休息了。鼓乐班子睡着了。老头也睡着了。

在这个小炕上,三个人并排躺着。老头是睡在中间,秀才和那个女孩子是睡在两边的,那女孩子翻来覆去睡不着,就用眼睛盯着那个秀才,她发现那个秀才很英俊,她的心里自然是蠢蠢欲动。

可那个秀才一直不睡,也不看那女孩,就是点着油灯看书,那女孩子说:快睡吧,你早上还得赶路呢,

秀才说:不忙。我再看一会,

那女孩子又说:快睡吧,看影响大家休息,

那秀才说,没有事的,反正大家都睡着了。让我再看一会儿。

女孩子又说:快睡吧,你这样点灯废油啊,

秀才说:没有什幺,明天走的时候给你点银子不就行了吗。

女孩子说:我发现你咋就这幺傻呢,就不懂得女孩子……

秀才听了女孩子这句话,若有所思,急忙把灯吹了。那个女孩子急忙脱光自己的衣服,然后光着身子从自己的被窝钻出来,从中间的老头身上迈过去,掀开那个秀才的被窝就钻了进去。

秀才这次明白是怎幺回事,他急忙抱住了这个女孩子的光光的身子,把她紧紧地搂住了,那孩子也搂住了秀才身子,然后那女孩子就用脚往下蹬那秀才的裤子,秀才急忙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光了。两个光溜溜的人又拥抱在了一起,互相亲吻起来,

那女孩子滑溜溜的身子就像一条蛇一样在秀才的怀里蠕动着,那个秀才的鸡巴很快就硬了,一一次次顶到了那个女孩子的肚子上。

那女孩子伸手摸了摸秀才那个硬硬的鸡巴问道:你这是什幺东西呀?

秀才说:我这个东西叫「状元」

那女孩子一把抓住秀才的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阴部、那秀才用手摸了摸那女孩子的阴部然后说:你这是什幺地方啊?

女孩子急忙说:我这个地方就是「状元府」。

秀才说:「既然你这里是状元府,那就该让状元住进去啊」。

女孩说:「那就请状元进府吧。」那个女孩子平躺在炕上,两腿分开,乳房一挺一挺的望着那个秀才,那个秀才一翻身就趴了上去,拿着他那硬梆梆的「状元」,朝着女孩的「状元府」哧溜一声就插了进去,那女孩啊的一声,紧紧的搂着了那个状元的屁股,

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来。那秀才开始在女孩子身上猛力抽查,把女孩子插的呻吟不止,他每插一次就说到:状元进府了,状元进府了。你看,全都进去了,全都进去了。进到里头了。进到底了

那女孩子也说到:来吧,进吧,全都进来吧,欢迎状元进府啊……啊……快啊,快,用力,用力往里进啊,让那两个跟差的也进来才好呢……

那秀才说到「来了。来了。我进来了。我进啊……进来了。进到底了。状元进府了。真舒服哇……

他们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把个小炕弄得哐哐直响,最后两个人仅仅拥抱在一起大声喊叫起来:啊……啊……状元进府了「啊……啊……快快,状元进府,状元进府了!啊,啊,进!」

就在这时候睡在柴草堆的那几个个吹鼓手做梦了。他们听说状元进府,就把喇叭拿出来吹上了。锣鼓也敲上了。还不停的喊:「状元进府了,奏乐相迎啊,状元进府了,奏乐相迎啊,」!

他们这一喊吧老头给喊醒了。他朦朦胧胧的问「怎幺回事,怎幺回事,什幺状元进府了。」

秀才一听,急忙从女孩子身体里拔出自己的鸡巴,翻身下来。急忙闭上眼睛躺在那里装做打呼噜。那女孩急忙钻出秀才的被窝,爬起来,迈过老头,回到自己的被窝里,就在她一迈腿的时候,那黏糊糊的东西从她的身体里淌了出来,掉到了老头的脸上。

老头摸了一把,说:「这是什幺玩意?黏糊糊的弄了我一脸」他一边用手擦,一边听到唢吶声锣鼓声,和状元进府的喊叫声,他仔细一琢磨,「哈,对了,状元进府,四门贴告示,怎幺把浆糊甩到我脸上了。」

大姐听到这里,把我抱的更紧了,她浑身开始抖动,她疯狂的吻着我,我也疯狂的吻着她,她的阴部在我的手上滑动着,我的鸡巴在她的手上滑动着,她一边套弄着我的鸡巴,一边她气喘吁吁的问我说:「你这是什幺东西啊?硬邦邦的?」

我用颤抖的声音说:「我这是,是,是状元啊。」我说完这句话,把手指头在她的阴道里不停的动着,大姐那里已经是非常湿润了,已经开始往外流水。我急忙问她:「大姐,你这里是什幺地方?」

大姐的声音也颤抖了,含糊的说:「我这也是状元府啊。」

我忙说:「能让我这状元进去吗?」

大姐说:「行,快点进来吧。我已经等了好久了。快啊,快,让状元进府吧」

她很快的放平了自己的身体,把两个健美的大腿自己劈开,然后用力脱下了自己的紧身衣服,那乳房,那美丽的乳房蓦然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她瞪大眼睛望着我。她的胸脯一起一伏。她那美丽浑圆的乳房上下抖动。

我急忙压到大姐身上,紧紧地抱住了他,我现在是趴在她那光溜溜的身上了。

我幸福的心情无法言表,我的胸脯紧紧地贴在了她那丰满庞大的乳房上,我的小腹紧紧压着她的小腹,我的鸡巴狠狠地顶在了她的阴唇上,我拚命的亲吻着她,她拚命的亲吻着我,她的屁股一次次的往上挺,我的鸡巴一次次的往下插,我用手抚摸着她那美丽的乳房……

我突然用双手支撑起自己的上身,让我的胸部暂时离开了她那美丽的乳房,我的屁股也抬了起来,我的鸡巴就对着她的阴部,在她的阴部上边等着,就像一根香肠吊在半空中等待下边有一张嘴来吞噬。

大姐急忙分开双腿,自己用双手扒开了自己的阴唇,那阴道口就像是一张鲜红的嘴,完全张开在我的龟头前面了。我身子动了动,调了调角度,把我的龟头慢慢放在了她的阴道口上,

她急匆匆地说:快快啊,插进来,插进来。

我猛然把自己的屁股往下一沉,腰部猛然用力,我的鸡巴哧溜一声就全部插入了大姐大阴道里,我感觉到大姐的阴道热乎乎的,滑溜溜的,黏糊糊的,紧蹬蹬的,她阴道里的肌肉在一阵阵收缩,紧紧裹住了我的鸡巴。

让我感觉那是从没有有过的爽快,从没有过的幸福,从没有过的快乐。我俯下身子紧紧抱住了大姐那光溜溜的身子,这拥抱着如此健美的女孩子身体的感觉也是无上幸福的呀

夜,是黑暗的,社会也是高压的,形式也严峻的,就在是不不平凡的岁月里,就在这艰苦的环境中,上天赐给了我们一个绝好的机会,我和大姐,两朵苦难的心花怒放了。

大姐紧紧地搂住了我的屁股,让我的鸡巴插的更深。我吻着她的嘴,我的胸蹭着她的乳房,我的小腹顶着她的小腹,我的鸡巴竭尽全力的往她的阴道里插,已经是到底了。我还在用力,已经到底了。她还在往上挺。这彷彿是被苦难岁月压制已久了的激情。

这一刻我们两个都疯狂了。我们两个都失态了。我们两个都像是到了天国。

上了天堂。

我的耻骨仅仅压着大姐大耻骨,我们两个都阴毛已经是交织在一起了。大姐阴部的肌肉软乎乎的紧紧裹着我的阴茎,

她紧紧的抱着我,我紧紧的抱着她,,大姐把她的舌头伸进我了口里,我用力吸吮着她的舌头,感觉非常甜。我把她的唾沫都嚥下去了。我们两个人嘴对着嘴,胸贴着胸,腹贴着腹,毛挨着毛,腿压着腿,我的那个硬硬的东西在她的身体里被裹的紧紧的,我们两个完全形成一体了,牢不可分了。

她拚命的楼我,我拚命的抱她,我本想抽动几下,或撞击几次,本想让大姐尝到男人的滋味。本想让她体味一下人生的最大乐趣,可是我浑身一震抽搐,体内的精子像岩浆喷发,像开闸的洪水,以不可阻挡的力量,射入了大姐的身体里,

我在大姐的身上抽搐了好半天,大姐把我搂得更紧了。

我感觉自己是被烈火融化了。我似乎就是融化在了大姐的怀里。我感觉是到达了人生的最高境界地,今生无悔了。别无所求了。这就是生命的巅峰。

片刻,我冷静过来了,忙问大姐:「你疼不疼?」大姐说:「不疼,一点也不痛,我非常舒服,真的,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舒服。就是时间太短暂了点」她说着又紧紧的搂着我的屁股,让我的鸡巴使劲的她往自己的身体里插。

我本来是想拔出来,躺到一边的,休息一下,可大姐紧紧的搂着我不放开,我就继续压在她的身上,我那个东西还在大姐的身体里,没有拔出来,

大姐搂着我,亲着我,含糊的说:「好弟弟,你给我带来了幸福,真的,太好受了,这是一种什幺滋味呢,说不清,真的太奇妙了。舒服的很,能不能再来一次?好兄弟,给姐姐再来一次吧。我需要,我非常需要。我的身子不能轻易献给那个丑男人……」

我知道自己已经是洩完了,但是我发现我的那个东西很奇怪,明明已经射了,已经不能再战斗了,已经软了。可大小基本上还没有变,也就是说,射完了,软了,可还是那幺长,那幺粗,既然大姐还想要,我就是没有了激情也该满足她。

我对大姐说:「好吧,我们再来。」我努力的在大姐身上翘动着屁股,想让我的鸡巴在她的阴道里出来进去,我想这样大姐一定会舒服些。,由于大姐的两腿间肌肉发达,阴部的肌肉收缩也很有力度,我把屁股刚一抬起来,我的那个东西就跟着「嗖」地一下从大姐的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大姐的身体也抽搐一下。

同时她还「哎哟」一声。

我问大姐:「你怎幺?」大姐说:「你抽出的那一瞬间,我舒服死了。怎幺这幺舒服啊。」

我忙说:「那就再让你舒服。」我把自己的鸡巴对準大姐的那里就往进插,可怎幺也插不进去,几乎就是弄弯了。也进不去。

大姐笑了,说:「我还是把腿张开吧,我要是合着腿,恐怕强姦犯也没有办法。

大姐把腿张开了,而且自己把那两片阴唇也扒开了,那双大眼睛激情燃烧,无限柔情,像是一种渴望,又像是着了火,那是一个美丽的农村女孩子压抑了多年的性慾之火啊。为了大姐,我只好把我这个软绵绵的东西用手一点一点的送了进去,那东西软绵绵的,有气无力的,终于全部放进了大姐大阴道里。

为了大姐高兴,我还是努力的上下抽插着,可几次都掉了出来,是大姐自己用手又把它送了进去。大姐说:别再往出拔了,就在这里放着把,我也是很享受的,大姐紧紧夹着我的鸡巴,她的身子不停的蠕动着,她是自己在享受着我这个软软的鸡巴。

这时候大姐开始轻声的呻吟,身体继续蠕动,胸脯不停的起伏,她的呻吟声是那样的好听,那样的迷人,那样的让人浑身发痒,

我亲吻着她的嘴,搂抱着她的肩膀,用胸部蹭着她的乳房,我的大腿内侧紧紧贴着她那丰满的大腿内侧,望着大姐那漂亮的脸蛋,一种幸福的喜悦从心头升起。慢慢的,我感觉我的血又热了,慾望又出现了,我的那个东西也渐渐的又硬了,不多久就和开始一样硬了。

我这回该让大姐舒服一回了。我把两个胳膊支撑起来,让我们两个的身体形成了一个空间,我把我的东西从大姐大阴道里慢慢拔出来,突然又狠狠地插了进去,大姐「啊哟」一声,我急忙问「疼吗」

大姐说:不是疼,是舒服。好舒服啊。

我把我的鸡巴慢慢拔出来,突然又狠狠地插了进去,一次一次的反覆着。大姐「啊……啊」的上挺着身子迎合着我。

我知道大姐现在是非常舒服了。我也感觉自己现在才算是一个男人了。我用力的干着大姐,用力的插着大姐,我感觉我的鸡巴越来越硬,越来越强壮,看到大姐那幸福的表情,我想此时大姐应该是心花怒放了。我加快速度,加大力度,把大姐大肉体撞击的「呱唧,呱唧」直响。

大姐身子挺直,乳房上挺,两腿绷直,脚面子也绷直了。

看到大姐绷直了脚面子来配合我的抽插,这让我想起了古代女人裹脚的事情。

听说古代女人之所以裹脚,就是为了让男人干上去舒服,听说女人在裹脚之后,那脚面子上的肌肉连同大腿的肌肉都绷紧了。连同阴道四周的肌肉也都拉紧了。

所以男人的鸡巴插进去的时候,男人和女人都很舒服了。

现在看到大姐把她的脚面子也绷直了。我就是知道大姐大阴部的肌肉也一定是拉紧了。我真的感觉鸡巴每插一次都很费劲,可越是费劲,就越舒服,我似乎是听到了喀嚓喀嚓「的肌肉摩擦的声音,像是用菜刀在切菜」唰,唰,唰「,也像是在用镰刀割地,」嚓嚓嚓「反正那一次一次的声音让我们感到忒别的舒服。

大姐闭着眼睛,不停的呻吟着,她突然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说:这回硬了,真的很硬了。我太舒服了。我太舒服了。你用力干吧。我扛干,你有多大劲就使多大劲吧,来吧,用力,你就是一头公牛,我也能禁得住,来吧,……好,……

好,……我舒服……,我舒服非常舒服。啊……

我每次往下一压,大姐就往上一挺,努力的迎合着我,我用力的抽插着,大姐阴道里的淫水不停的流着,我感觉就像给自行车打气一样,我用力的撞击着大姐的两腿之间,我们两个人的肌肉不停的互相撞击,发出了「啪啪」的响声,大姐被我干的浪水奔涌,叫声不跌。

我越动越快,越来越使劲,近乎疯狂了,明明已经插到底了。还是用力的往里沖,几次顶到了大姐的子宫,大姐「啊啊」地呻吟着,大姐是第一次放弃了自己的形象,面部表情不停变化,脸部肌肉不停的抽搐,

她拚命的往上挺,我拚命的往下插,我们两人的中间不停的发出了那种「呱唧,呱唧」的响声。那声音让我和大姐都非常兴奋,很快我们都进入了高潮,我疯狂的干着她,一阵狂风暴雨,她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嘴里不断发出「啊哟……啊哟」的声音,但是她的身子已经是开始挣扎了。

我此时已经是发疯了。我忘记了身边的一切,开始喊叫了,大姐阴道的不断收缩,让我突然感觉自己浑身像着火一样,觉得浑身突然一阵抽搐,唰的一下子,连骨头都苏软了,我大喊一声「哎呀我的妈呀,好舒服啊,大姐,我放了。」

大姐也差一点就叫喊出声来,但她还是忍住了,只是深沉的说了一声:哎呀我妈呀,太好了。

我一下趴到大姐的身上不动了。大姐紧紧的搂着我,不停的喘息着,浑身软了,她的肌肉也不像往常那样坚硬有力了,

我还是第一次发现大姐像一滩泥似的躺在那里,我已经大汗淋漓了。大姐也出了许多的汗。大姐突然说:「没有想到人生还有这样一种滋味,真的好及了。

这是什幺滋味呀,太好受了呀。能尝到这个滋味,死也值了。能和你在一起干一下子,我也算不白活一回了。」

我知道大姐这次是过瘾了。我这回可真累了,躺在一边不停的喘息着,大姐急忙坐起身从上边的幔桿上扯下来一个毛巾给我擦汗,那扯毛巾的动作也是那样美,因为她是光着身子,她一扬胳膊,那乳房就跳动一次,真是迷人。

她给我擦净了汗水,起身下地给我沖了一杯白糖水让我喝,她光着身子什幺也没有穿,在地上来回走动给我倒水,她的裸体真好看,无可挑剔,那大腿,那屁股,那阴部,完美无缺。如果是在大城市,做一个裸体模特,一定是很抢手的呢。

三、

大姐忙活完了,上炕紧紧的把我楼在怀里,轻轻的说:「好兄弟,谢谢你」。

我也紧紧的抱住了她,我彷彿就像做梦,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但这确实是真的,这已经不再是五更半夜偷偷摸摸把手伸进大姐的裤衩里了。

我现在是真的把大姐楼在怀里了;而且可以任意抚摸她身体的每个部位,再也不用害怕了,再也不用胆战心惊了。大姐,这个农村姑娘,健壮的身躯,丰满的肉体,尽在怀中,我是一个有福气的人啊,

我用手摸她的肚子,摸她的屁股,摸她的阴毛,摸她的大腿,一切都是美好的,我亲了亲大姐乳房,那也是香甜的,

她的乳房就像是刚刚出笼的两个雪白的大馒头,上边还放了一颗红枣,我用手捧着,我使劲的抓着柔着,爱不够,亲不玩,索性用嘴去咬,大姐「啊」了一声,笑着说,「哈,咬的我好疼啊。」

我不好意思的给她揉了柔,大姐的身体真好,很快就回复了精力,我由于年轻,也是很快就忘记了疲劳。我们两个相互望着,谁也不想睡觉,我们彼此都非常珍惜这愉快的夜晚。大姐说:「你再给我讲一个故事吧,你的故事很有煽动力。」

我就对大姐说:我看过一本国外的书,叫《十日谈》,都是西方宣扬性解放的故事,我记住里边有这样一个故事,说是有一个流浪汉,路过一个小镇子,就在一个小旅店住下了。店里那天晚上没别的顾客,开店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她的老婆也就三十多岁,很漂亮。

那个流浪汉对店主说:「你的老婆很漂亮啊,可女人过了三十马上就会老的,我有办法能把你的老婆变回18岁。这个过程是:我先施展法术把她变成一头驴,然后再使用法术把这头驴变成人,这时候,她就变成十八岁了。」

那个开店的男人说:「那你就变好了。」她老婆也同意了。

那流浪汉说:「不过有一样,你们必须一切听我的指挥,我让你们怎幺做你们就怎幺做,要是不听我的,那就无法进行了。还有,你无论看到我做什幺事情都不能阻止,看到我做什幺都不能说话,要是说话,我都法术就会失败的。一切就都前功尽弃了。」

店主和他的老婆都说可以,完全同意。并催促这个流浪汉赶快开始进行。

那个流浪汉说:「你让你老婆把衣服脱光。」

那个女人就把衣服全脱光了。

那流浪汉说:必须把乳罩和三角裤也脱掉,一丝不挂,像一头驴一样,光溜溜的,

那女人就全部脱光了。真的就一丝不挂了。

然后那个流浪汉对那个女人说:「你跪在地板上,前边双手拄地,后边把屁股翘起来。摆出一头驴的姿势」

那个女人也照样做了。四肢拄地,屁股翘起。

流浪汉捣捣鼓鼓,唸唸有词,开始施展法术,他先是把自己也脱光了。然后就光着身子围着那女人转悠,他走到女人身边,说:我必须先给你披上一张驴皮,好了,我开始给你披驴皮了,等我给你披玩了驴皮,你马上就会变成一头驴了。

就用手在女人的身上到处摸,说是披驴皮,其实就是在那女人身上到处抚摸。

摸乳房,摸屁股,摸阴部,还用两只手从后边把女人的阴毛摸了摸,还把那女人的两片阴唇也给扒开了。还把手指头伸进了女人的阴道里

那开店的男人心里感觉不是很痛快,可他们有言在先,就不好说什幺,只好眼看着那流浪汉的双手在自己老婆那光溜溜的身体是到处乱摸。

那女人的阴唇很大很鬆弛,经过那流浪汉往两边一扒,那阴户就像打开了两扇门,这时候那流浪汉的那个鸡巴经是挺了起来,很硬很硬的了。他叨叨咕咕的说,不对呀,我已经给她披上了驴皮,怎幺还没有变成驴呢,

啊,对了,没有尾巴,缺少一个尾巴,要想把她变成驴,必须要有一个尾巴,现在关键是要给她安装一个尾巴,好了,宁可捨弃我自己的好东西也要给她把尾巴按上,

他说着,跪到那女人的身后,捏着自己的那根又长又大又硬的大鸡巴,对準女人的后边狠狠的插了进去,然后抱着女人的屁股,开始抽动着。

店主男人眼看那流浪汉是在干自己的老婆,那根鸡巴在自己老婆的阴道里一出一入,已经发出了「咕矶咕矶」的响声,女人已经开始呻吟了。那个店主再也忍不住了。一脚把把那个流浪汉踢倒,大声骂道:「你混蛋,你是在操我老婆……」。

那流浪汉起来穿上衣服说,完了,什幺都完了,不让你说你扁说,不行了。

失败了。前功尽弃了。不能变了。什幺也变不了了,不我说不让你说话你便说。

这法术不灵了。都怪你。都怪你……

大姐仔细的听着,并没有笑,而是把我抱紧了一下,说:「男人从女人的屁股后边干这种事,我们农村也有」。

我感到很惊讶:「啊,农村人也会从屁股后边干?你知道?你见过?」

大姐说:「有一次我到李木匠家找她老婆借筛子,当时我是从她们家房后过去的,我顺着她们家的东山墙来到她们家院子,由于是夏天,门窗都开着的,我刚一到墙角转弯处,就听到她们屋里有奇怪的声音,是男女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夹杂着两个人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就像一个人给另一个人打嘴巴子的声音,」呱唧,呱唧「响个不停,

我知道李木匠常年在外面做木匠活,一般都是不在家里的,我也听说他的老婆和本村的一个电工有关係,也许现在就是在和那个电工在干那个吧。我就悄悄的走的他们窗户前,我伸过头去往屋子里一看,真的,李木匠的小媳妇正和那个电工在干那种事,

因为李木匠成年做木工活,很有钱,虽然他岁数不小,但是还是说了一个漂亮的小媳妇,还有人说,李木匠那个东西不行,太软,不能满足他老婆的需要。

此时李木匠的媳妇没有脱衣服,就是趴在炕沿上,解开裤带,把大屁股露了出来,那是一个很典型的农村女人超大的屁股。那电工也没有脱衣服,只是把裤腰带解开,把裤子退到大腿弯处,露出中间部位,把那个东西从那女人的大屁股后边插进去了。

我看到那个电工就那样抱着木匠媳妇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往里干呢,那个电工还不时的趴到她的身上,那女人把头回过来,两个人亲嘴,我看到那些,浑身像火烧的一样,急忙退了回来,没有进屋。

当时我的下边也湿润了。我想,男人从后面插入女人的身体也一定会很舒服的,如果你从后边插我,我会把我的屁股全部坐到你的怀里,你搂着我的屁股和我干,一定也会很好的。「

大姐说完,到我的两腿中间的鸡巴上摸了一把,她发现我的鸡巴已经又是很硬了。她笑着说:「可能是我们两个这幺半天就说干屁股的事情了,又把你说邪了,你看你硬的,是不是想干我的屁股呀,来吧,我把屁股给你。」

她说着就把身子转了过去,她背对着我,把个园园鼓鼓的丰满的大屁股送给了我,我用手摸了摸她的大屁股,滑溜溜的凉哇哇的,真是手感不错的,摸着摸着,我这时候已经是又一次冲动了,真想和大姐试验一次从屁股插入,我伸手顺着她的屁股中间往里摸了一下,那里边又湿润了,滑溜溜的了。

我兴奋极了。我往前挪了挪身子,把我的那个硬硬的东西就顶在了她的阴部,我用双手扒开了大姐大阴唇,把我的鸡巴往前一挺,哧溜一下就插到了大姐的阴道里。

大姐身子颤抖了一下,把屁股用力顶到我的怀里说:「你找的真準啊」

我也开始抱着她的大屁股一次一次的抽动,她也来回的迎合着我,真的,一个白白的大屁股全部坐到我的怀里,我的那个东西顺着她的屁股来回的抽动,感觉非常舒服。

我想起了那天晚上。我是偷偷摸摸的,心惊肉跳的,从大姐的背后,一手是拉开大姐大裤衩子,让她露出屁股沟,一只手把我的鸡巴送了进去,那是我是心惊胆战,慌乱至极。现在一切都是真实的了。我说不出有多高兴。看来我是艳福不浅啊。

但由于我们都是侧身躺着干,来回抽动时胯骨摩擦着褥子,很不得劲,把褥子弄的在炕上来回滑动,中间也折叠了起来,影响了我和大家的性趣。我只好用手一次次的扯平着褥子。

大姐说:「反正也是这幺回事了。我就跪在炕上把屁股翘起来,你就从后边大胆的干吧。」大姐说着把被子猛地掀到了一边,跪在褥子上把屁股翘了起来,那大屁股翘起来的样子确实好看。我急忙跪在她身后,对準她的那个地方,然后用手扒开了她的阴唇,把龟头对準阴道口,屁股一挺,就插了进去,

大姐「啊哟」一声,把屁股紧紧送到了我的怀里。

我往前冲,她往后坐,那啪啪的声音在深夜的屋里迴响着,我们两越干越兴奋,我也把身子趴到她的背上,双手去摸她的乳房,用嘴去找她的嘴,她很敏感的回过头来,就像回头鸟那样把嘴送给了我,我一边摸着她的乳房,一边亲着她的嘴,,一边干着屁股,大姐的屁股富有弹性,非常性感,能干到大姐大屁股,此生足矣。

这时候的我已经是大汗淋漓了,我已经是气喘吁吁了。可我尽量控制着不想发射。大姐说:「你是不是很累,我还是仰脸朝天躺下来把,你趴到我身上,从上边插进来吧,你只要屁股动一动就可以了。」

我点点头,急忙把我的那个东西从她的身体里抽了出来,等着大姐变化姿势。

大姐很熟练的躺在那里,张开两腿,用手扒开了自己的两片阴唇,一双充满慾望的大眼睛深情的望着我,乳房不停的颤抖着,我最难忘的就是这一瞬间:我俯在大姐身上,一只手支撑着身体,一只手握着我那个木棍子一样的东西朝着大姐的身体里狠狠的插了进去,

紧接着我全身也都压了上去,用力很大,用力很猛,感觉龟头在大姐的肚子里碰到了一个硬硬的光滑的东西,那就是子宫,用农民的话说,我是把她「干到底儿了」。大姐「啊」了一声,紧紧的抱住了我的屁股。

就是这是,意外发生了。原来她是把被子掀到了二姐的脸上,二姐已经醒了,已经瞪眼看了我们好半天了。

二姐突然发问:「你们两个在干什幺呢」?

一句话让我和大姐都惊呆了。也许这是人生最难堪的事情。我不知道说什幺好了。心跳过速,一时说不出话来。

还是大姐反映比较快,她气喘吁吁的说:「我们两个是在玩游戏呢」。

我也急忙接着说:「是呀,是男女两个人玩的游戏,你和小妹都睡了,我和大姐两个人只好玩这种两个人的游戏了」。

二姐斜着眼睛诡秘的说:「那游戏叫什幺名字?怎幺个玩法?」

我急忙说:「这个游戏叫……叫……」我拚命的思考着,大姐也皱起眉头快

速思考着

二姐步步紧逼,大声喊道:快说,快说,这是什幺游戏,不许思考!

我突然喊到:打井,打井,这个游戏就叫『打井』,就是男人用自己身下的这个东西当钻头,女人用自己身下的这个洞洞当水井,男人把『钻头』插到女人这个『水井』里上下抽动着,一会那『水』自然就流出来了。「你看,就这样,我说着在大姐身上又抽查了几次。

二姐歪着头瞇着眼睛问:「好玩吗?」

大姐说:「很好玩,相当舒服了。」

二姐说:「那我也玩一把,你让他上我身上来,和我打井。」

大姐忙说:「那可不行,这是大人玩的,小孩不能随便玩」。

二姐说:「我和他同岁,都十八,我生日还比他大呢,他得叫我二姐呢,他能和你玩,怎幺就不能和我玩?你要是不让他和我玩一次,明天我就告诉咱爸咱妈!」

我盯着大姐的眼睛,徵求她的意见,大姐无奈的点了点头说:「去和她玩会吧,不过这事就我们几个人知道,不许同任何人说,行吗?」

二姐忙说:「行,开始把」。她学着大姐的样子,躺在了那里,把两腿张开,把自己的那个洞口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只好硬着头皮趴到了二姐的身上,把我的「钻头」插到她的「水井」里,我感觉这是不合适的,我把自己的处男献给了大姐,大姐实际上已经是我的老婆了。我不该再和别的女人干这种事情,可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

二姐的皮肤比大姐白,乳房也比大姐的大,屁股也比大姐的大,浑身的白肉都是细腻鬆软的,趴在二姐的身上,感觉是一张水床,又像是一块大豆腐,颤巍巍晃悠悠的,她的肉皮也很鬆,要是不抱紧,恐怕就会从她身上滑下来,

我用双手支撑起自己的前胸,我的屁股一上一下的动作着,阴茎在二姐的阴道里来回的抽送,二姐闭着眼睛享受着,我每插一下,她的两个大乳房就颤动一次,我连续的干她,她的乳房就不停的颤动,

她被我干的浑身的白肉都颤动了。她逐渐开始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她不像大姐那样控制自己,而是顺其自然,她突然用两只手抱着我的屁股一抬一搂,拼命的往自己的自己的肚皮上撞,我们两个的动作发出了「吧唧吧唧」的响声,

她嘴里叨咕着「快,快,好,好打井好玩,打井真好玩」,她这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竟然喊了起来「快快,好好,太好了,啊……啊……哎呀妈呀!好死了!

这是怎幺回事呀,这咋这幺舒服哇」她喊叫着,突然抱紧了我,她浑身开始抽搐,用手在我的身上乱抓,把我掐的很痛,

我知道她是出现了高潮,她这一挣扎不要紧,新的情况又出现了,小妹醒了,她竟然打开了灯,坐了起来,瞪着眼睛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大声问:「你们俩在干啥呢」?

二姐兴奋的说:我俩在做游戏,打井玩呢,可好玩了。让他也和你玩一次吧,相当的舒服了,好的不能再好了,你看你看就这样:「她把我的屁股推出去又搂了回来,让小妹眼睁睁看着我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来回进出,她还」啊啊「的呻吟几声。

小妹忙说:「我也玩,我也玩,哥哥快和我也玩一次。」

大姐忙阻止到:「不行,小孩子不能玩,这是大孩子玩的游戏。」小妹大声喊叫着:「不吗,我要玩我要玩,你不和我玩明天我就告诉爸和妈,她喊叫着自己迅速脱光了衣服,躺在那里等我上去,

她扭动着那像蛇一样的身体,不停的叫喊着,我急忙从二姐的身上爬下来,将小妹抱在怀里说:来吧,哥哥和你玩,但我们不能玩打井,你会痛的,你摸摸我的钻头,我摸摸你的水井就行了。

我说着把她的小手放到我的阴茎上让她玩弄,我开始抚摸她的下边,小妹的下边刚长出几根毛,还是粉红色的,她的腰很细,搂着也很舒服,她的乳房不太大,但是很鼓流的,她的屁股也不是很大,但同她的乳房一样,圆圆的,鼓鼓的,滑溜溜的。,

我就像是抱着一个小宠物,我以为这样就能把她胡弄过去,可二姐突然说:「小妹,你真傻,他是在胡弄你,还是打井好玩,打井最舒服了。你必须让他给你插进去」小妹一听,就从我的怀里跳了出来,躺倒了炕上,仰脸朝天,张开两只细长的大腿说:「快,上来,打井,我要打井!你不跟我玩我就把你们的事情说出去!」

我望着大姐,大姐无奈的说:「她也十六了,就答应她吧。」小妹把头一歪,瞪着一双迷人的凤眼,小嘴一抿说:「怎幺样,大姐都说行了,快点和我打井玩。

来,把你那个东西也给我插进来,咱们打井!」

我望着她那细长的身体,那高耸的小乳房,那细细的腰肢,那滚圆细长的小大腿,我真不忍心,那简直就是一件完美的工艺品啊,我是在暴殄天物啊,我是老牛吃嫩草啊。我趴到小妹的身上,紧紧的搂着她的身体,滑溜溜的,感觉也是非常舒服呢,

大姐的身体是坚硬的,二姐的身体是鬆软的,小妹的身体是细腻光滑的,还有点凉,我搂着小妹,就像抱着一条小蛇。我先干了一个比自己大的健壮的女孩子,又干了一个和自己同岁的肥沃的女孩子,现在又趴到了这个比自己小的美丽的小巧玲珑的女孩的身上,我的身下那个东西现在已经是达到了从没有过的坚硬的程度了。我也真想尝尝这个小美人是什幺滋味呢

如果现在我身下是大姐,我会全力的插进去,插到底,让她舒服,可现在身下是小妹,我的那个东西又是在最坚硬的时候,如果插进去,她能受得了吗?我非常的矛盾,儘管我很想品嚐一下这个美丽的小女孩,可理智告诉我,她毕竟还是个孩子,我索性把我那个最硬的东西在她的两腿间紧贴着她的鲜嫩的小阴唇来回的抽

插着,她好像很舒服,她的身子不停的蠕动,更像一条跳舞的蛇,而且她还发出了微笑的呻吟声,我更兴奋了,更冲动了。

我想如果能在她的两腿间射精也是很舒服的,也是算品嚐到了一个少女的滋味,而且又不伤害小妹,小妹的呻吟声逐渐变大,我的身体也在发热,我紧紧的抱着小妹的身体,用我的两个大腿夹着小妹的大腿,不让她张开,我的阴茎就在她的两腿之间有限制的抽送,

我的血在膨胀,我感觉自己是快要射了。小妹的脸也热了。身子也有些抽搐了。有些颤抖了。我想自己只要把阴茎往上一顶,就能送进她的阴道,可我不能啊!我开始浑身发麻了,浑身火热了。我马上就射了。脑子产生了一种慌乱的感觉,

突然小妹把她的两腿张开了。一只手抓住我的阴茎,对準了她的小穴,一只手把我的屁股使劲一搂,并顺势把中间的手挪开,就听她「啊」的一声,我的阴茎哧溜一下全部插入了她的阴道,

我感觉浑身的热浪激荡着冲向我的下体,就像千万条小溪流汇入江河一样,所有的热流从全身彙集到我的下体,从我的下边迅速的往外流淌,全部流入小妹那较小的身体里,这一刻,我是疯狂的,我是失控的,我是狂喊着的,我不能停了。我拚命的干她,干她,我那粗大的阴茎,一边喷射着炮火,一边在她的狭窄的阴道里猛抽猛插,

小妹不知是痛还是舒服,她呲牙咧嘴,头上直冒汗,那美丽的小脸充满了血色,额头的血管都暴涨了,美丽的小妹瞬间成了一个疯婆子,小妹也叫喊,我也叫喊,我俩在一起扭曲,挣扎,我拚命的撞击着她那幼小的身躯,

她那鲜嫩的小阴户快让我那暴涨的阴茎给涨破了。就在我的嘴吻向小妹那小嘴的一剎那,小妹像是哭叫一样把嘴大张口了「哥哥我要尿尿!我要尿尿!我尿了。我尿啦,啊……」由于她此时是呲牙咧嘴,其实我是亲吻到了她的牙齿的,我两紧紧的搂在一起同时到达了高潮,

我趴在小妹身上抱着她,喘息着,小妹也像一滩泥似的浑身鬆软了。

过了一会小妹说,你下去吧,我的屁股底下很湿。我这才想起大姐和二姐还在身边,对二姐,我觉得无所谓,可我总觉得对不住大姐,我像是做了一件亏心的事情,我不好意思地用眼睛望着大街,大姐也看出了我的神色,安慰的说「没有什幺,只要小妹高兴就好」。

我又有点可怜小妹了,忙问道:「你很痛吗?」小妹突然笑了说:「开始痛,中间麻,后来就像虫子来回爬。」

大姐说:「这种游戏千万不能和别人说,千万不能告诉爸爸妈妈,任何人都不能说,知道吗。」

二姐说:「你别拿我们两当小孩,我们什幺都知道,还游戏呢,我们就是不想把你们揭穿了。」

小妹说:其实我们两个早就知道这不是什幺游戏,我们两个还偷偷的做过呢,就是不如和哥哥做的感觉好,二姐的手把我的下边抠的好痛呢。「

我和大姐听了这话,都惊呆了。

大姐出嫁了。结婚那天,来接亲的队伍很壮观,一共有四辆马车。在当时的农村也算是上等的阵容了。全村的男女老少都来看热闹,大姐穿的非常新鲜,和那个十字披红的新郎一起坐在一辆马车上翻扣着的大马槽上,很让人瞩目,

结婚本来是一个非常热闹的场面,可到场的人都惊呆了。没有想到那个新郎那样丑,大姐又是那样的天仙一样的漂亮,这真是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很多人都唉声歎气的说:「真瞎了那闺女了。要不是地主成分,那能找那个丑鬼。嗨,上哪说理去呀。」

我心理很不好受,认为大姐是走向苦难,走向深渊,我想我如果不是地主出身,我一定娶她做老婆。我想大姐心理一定也是很痛苦的。可我无法帮助她,

奇怪的是,大姐的脸上没有一丝的阴云,微笑着,向大家挥手,眼睛在人群里搜寻着,我知道她是在找我,我下意识的向她挥手,她看到我,眼里露出了兴奋的光芒。不停的向我摆手,她突然把头扭过去了。我知道她是流泪了。

车老闆的鞭子响了,马车拉着大姐向远方奔去,大姐的脸上从新恢复了刚毅的表情,她好像很大胆很有信心的去面对未来。我却向失去了精神支柱,感觉心灰意冷百无聊赖了。

突然有人喊道:「人都走光了,你还在这里傻瞅啥呀,想跟她去咋地。」原来是小妹,正瞪着一双迷人的凤眼,斜视着我。

时局又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四人帮倒台了。高考制度恢复了。由于我的理科课程不好,爸爸让我报考艺术院校,几次把我领到城里找老师辅导唱歌,跳舞,弹琴,乐理,表演。

好在我的文科很不错,恰好艺术院校不考理科课程。我顺利的完成了考试,我感觉那个主考的女老师的眼睛和大姐一样。

爸爸和妈妈的工作关係也调回了城里。我的录取通知书也下来了。全家人高兴的很。爸爸妈妈开始準备往城里搬家,他们到城里找房子去了。我也準备上学了。

大姐那里传来了让人不高兴的事情,她老公公因为当时反对邓小平,现在被关押了。她丈夫也失去了原来的赤脚医生的工作,大姐现在在那个家庭成了霸主,说一不二,她一直拒绝和她的丈夫同房。还想要离婚,

大姐的妈妈和爸爸急忙赶过去调节纠纷了。看来当天是不能回来了。家里就剩下我和两个姐妹。小妹说:今天晚上到我们屋子里去住最后一宿吧,你要走了。

就算我们姐两个为你举办的送行晚会。我知道她说的是什幺意思。

总算盼到了晚上,天完全黑了。小妹和二姐把她们屋子的窗帘拉上了。还用被褥和枕头当住了所有的缝隙。所有的门都插好了。我的心开始砰砰的跳了起来。

小妹说,来吧哥哥,我们最后在做一次「打井游戏」。她说着自己先把衣服裤子都脱了。二姐接着也脱了。我也只好脱光了身体,是小妹妹先扑了过来。我们两个就站在地上,光着身体拥抱到了一起,

小妹的个子很高了,腿也很长,我把她抱到怀里,拚命的亲吻,我用手去摸她的乳房,摸她那园鼓的光滑的小屁股,她用手摸我的阴茎,我用手摸她的阴部,我的阴茎很快就勃起了。她的阴户也很快就流水了。

我这是才注意到,男人在站立的时候,自己的阴茎在在勃起的时候是向上翘起的,像一根弯弯的橡胶。小妹顺势抓住我的鸡巴,,她把自己的另一只腿往起一台,胯骨分开,就把我的阴茎送进了她的阴道,然后两腿并立,把我的阴茎夹住了。

我们就这样面对面的在地下站着做了起来,她像一条光滑的蛇在我的怀里蠕动着,我的阴茎在她的阴户里抽送着,我们嘴对着最,胸贴着胸,腹部互相撞击,突然她搂住我的脖子,往上一窜,把两个细长的大腿盘在了我的腰间,屁股和阴部全坐在了我的阴茎上,

我急忙抱住她的屁股,上下搬动这,她显得非常高兴,她在我的怀里上下窜动着,她的乳房哗溜溜凉哇哇的在我的胸前磨蹭着,让我感觉非常舒服。

可二姐着急了说:「快点,我受不了了。」她说着把小妹拉了下去,把软软白白的身体贴了上来,两个庞大的乳房紧紧挤在我的胸前。她也想像小妹那样和我对面站着做,可她的腿短,肚子大,无论怎幺调整角度,我的阴茎也送不进去,

小妹在一边幸灾乐祸的笑着她。

二姐很着急,下边已经流水了。我便让她趴在炕沿边上俯下身子翘起屁股,她的屁股真大,真白,两腿中间的阴部的肉也比别人的多,已经涨得红红的鼓了出来,也就是老百姓说的馒头砍一刀的形状,

我把我的阴茎顺着她那馒头型的中间插了进去。她那丰满的屁股,肥大的阴部,紧紧的贴着我的大腿弯,贴着我的肚子,那宣宣的软软的肉,让我很是享受,我一次一次的把阴茎插进去,她的屁股就像一个跳舞的小胖孩子的脸不停的颤动着,很是爽人。

她也像大姐那样,回过头来把嘴递给了我,我们两个吻着,干着,我终于在他的体内发射了。那软软的屁股和阴部还紧紧的贴着我阴茎的周围,我还在享受着,突然我听到噗通一声,是小妹躺倒炕上生气了。

我急忙跳上炕,趴到她的身上,吻她哄着她,她开始不理我。我就在她的全身到出吻,她还是没有笑脸,手捂着脸不看我,我下到地上,扯着她的两只小脚,把她的屁股拉倒炕沿边,把她的两腿分开,让她的小脚蹬在炕沿上,我就用嘴在她的阴部猛舔,

那鹹鹹的滋味那鲜嫩的小穴,那稀疏的几个阴毛让我兴奋不已,我几次把我的舌头伸进了她的阴道,她终于说话了:「对了,就这样,用力舔,不许停下,用力舔,把舌头伸进来,在伸,再伸,往里舔,舔啊……啊……」

当我把舌头一次次伸进小妹阴道里你的时候,我的阴茎又一次勃起了。我把她的两个腿放到我的肩上,把我的阴茎对準了她的小穴狠狠的插了进去,我一边干,一边说:「我干死你,干死你。让你调皮,让你调皮!」男人扛着女人大腿来干,这个方式真的很科学,比其他的姿势都舒服。

我也非常的省力气,而且插的很深,我是第一次碰到了她那光滑的子宫。我顺势把她的两个腿盘在我的腰上,阴茎插紧后把她的身子抱了起来,就像开始我们两那样,我抱着她的屁股,她搂着我的脖子,坐在我的怀里,做在我的阴茎上,我的意思就是要想完成我们开始事没有完成计划,让她得到满足,

她很聪明,她理解了我,她开心的笑了,那笑容太美了,像一朵盛开的桃花,我兴奋的抱着她的屁股把她顶到了墙上,我用力的顶,用力的挤,好像要把她挤扁,好像要把它挤到墙外去。我一阵抽搐,她一阵喊叫,我把她顶在墙上不动了。

我射精了。

我躺在炕中间,她们两个躺在我身边,我搂着她们姐俩说:「你们能不能怀孕啊,小妹笑了说:」大姐告诉我们如何计算安全期,我们既然让你干,就都是在安全期。明天我们姐三个都要进入危险期了。那时候在干就会怀孕的。

这也许就是我们的最后一次了。你上学走了,我们不知道还能不能见面,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做你的老婆。你是学文艺的,到了学校,那幺多的美女,你还会记得我们这几个农村姑娘吗?」

我没有想到小妹竟能说出这样一番大人的话,我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亲吻着说:「你好好学习吧,等我毕业就来娶你,真的,不骗你,这就算我对你们姐妹的补偿。」

小妹说:「你是想补偿我们家对你们家的照顾吧,你们在我们家的房子里住了这幺多年,我爸连房租费都没有收,多够意思啊,地主帮地主,同甘共苦。」?

我说:「是啊,我们毕竟是共同在苦难中度过了艰难的岁月,如果不是你们给了我幸福,我真不知道该怎样度过这十年苦难的岁月!」

第二天,她们的父母回来了。他们说大姐同意最近几天和那个男人同房,还说大姐看他们娘俩个天天哭泣,很可怜,那家的女人都给大姐下跪了,大姐心软了,就不想和他离婚了……

第三天,也就是我要上学的前一天上午,农民都下地了。学生都上学了。也许整个村子就剩下我一个即将出发的人,我已经开始打行李了。突然门开了。大姐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们两立刻拥抱在了一起,

久别重逢,感情巨曾,我们从地上拥抱着滚到了炕上,我情不自禁的把手伸进了大姐的怀里,我发现她这时候已经戴上了乳罩,

我很顺利的把手伸进了她的乳罩里,摸到了她的乳房,我说:「你胖了。」

她说:「现在是我婆婆做饭干杂活,我在他们家里什幺也不干,我们地主翻身了。」

她把手伸到我的裤子里,把我的裤带给解开了。

我也把她的裤带解开了。我把我的裤子脱到大腿弯下,她把她的裤子也脱到大腿弯下,她把上衣和乳罩往上扒开,把丰满的胸部全都暴露出来。我们是乾柴遇烈火,我们像久旱逢甘霖,我顺利的把阴茎插入她的阴道,疯狂的抽插,她的脸红了,她额上的筋暴了。

她开始呻吟,拚命的亲吻着我,身子不停的蠕动,让我兴奋,我很快进入疯狂,进入爆烈,一阵麻木,一阵融化,我射精了,她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神色,像春风吹开了她的心房,像浓浓的蜜汁灌进了她的胸膛,

她紧紧的搂着不让我下来,不让拔出来,我们就这样拥抱着躺了很久很久……

直到她的手鬆开了我才从她的身上下来,开始穿裤子,她望着我那个给她带来无限快感的东西瞬间进入了我的裤子里,她幸福的笑了,她的笑容真美。

她躺在炕上,自己把屁股一抬,就把裤子穿好了。开始扎裤腰带。我望着她那浓密的阴毛和那两片熟悉的阴唇被她的裤子封闭了。我也感到安慰。感到满足。

她说:「我很累,再躺一会。」

我说:反正裤子都穿上了,你爱躺多久都行。「

不知过了多久,她下地照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髮说:「我该回家了。」

我以为她是说笑话,可她真扑过来抱住我狠狠地亲了一阵子,然后就推门出去了。而且是走出了村子,临走时还对我说:「你对谁也别说看见我了」。

我感觉很奇怪,就像做梦,可这不是梦,这是现实,那炕上还有她的淫水和我的精斑,那梳子上还有她的头髮,她临走时的微笑也是那样诡谲,那样神秘,好像在完成什幺任务。

我如期上学去了。那是一个师範学校的艺术系,女孩子比男孩子多。如果没有那个朝鲜族的男孩子,我就是全班的美男子了。很多女孩的目光在盯着我,可我很珍惜着翻身解放的日子,我拚命的学习,忘记一切,没有接受任何女孩子的暗送秋波,

妈妈来信说,我们家已经搬回了城里,还告诉了我那房子具体的位置,原来是在爸爸单位的院子里,他们说,等我在放假就得回城里这个新家了。

第二年暑假我回到了阔别十一年的县城,我感觉空气都是新鲜的,我感觉这天地是属于我的了。我带回了好多书準备假期看,可是一件意外的事情,让我在整个暑假里一本也没有看成,

那是在我放假回家的第二天,我出去逛商店,正在商店购物,突然发现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孩微笑着站在了我的面前,甜甜的叫了我一声「哥」。我大吃一惊,原来是小妹,她比以前丰满多了。乳房也大了,屁股也大了。但腰还是那样细,脸还是那样孩子气,那双凤眼还是那样迷人。

她说她考上了一个护士学校,三年就可以毕业了。真的很巧啊,我四年,她三年,正好一起毕业呢,她说二姐在农村嫁给了一个老师,现在生活也很幸福,她说大姐也到城里来了,在一个商场租了几个柜檯买服装,收入不错,那个姐夫还是没有工作,在家里做饭,看孩子,

我吃惊地问,大姐生孩子了。是男孩是女孩啊,

小妹说:是一个男孩的,而且相当的漂亮,一点也不像咱们那个臭八怪姐夫。

我听了,心里鬆啦一口气,说:只要不像那个大姐夫就行啊。如果这个孩子和那个大姐夫长大一样,那可就惨了,

我和小妹在城里玩了一天,晚上我把小妹领到家里见过了爸爸妈妈,爸爸妈妈非常喜欢她,像是见到了自己的女儿,他们向她问常问短,妈妈拉着她的手和她聊天,还留她在家里吃了晚饭,小妹很勤快,里里外外帮助妈妈做饭,

饭后她就带我和她一起去大姐家,一路上我们并肩走着,聊着,她很自然的挽住了我的胳膊,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很多的人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我们,还有人说:「真是幸福的一对」。

大姐变得年轻多了。她梳着披肩的长髮,穿着高跟鞋,还画了淡妆,她的乳房和屁股还是那样的丰满迷人。大姐夫却像一个老佣人,抱着一个非常漂亮的和他极不相衬的小公子,这个大姐夫还是不太敢说话,只是呆呆地望着我。,

大姐把孩子抱过来,送到我的怀里说:「来让舅舅抱抱,」

我接过孩子,发现他确实漂亮,像大姐的地方很多,但有很多地方不又不像大姐,但一点也不像那个大姐夫,像谁呢,感觉很面熟,又一时想不起来。这个孩子看来和我很投缘,一见我就笑,我就和他贴脸,感觉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也许是我喜欢大姐大的缘故吧。

毕业后我和小妹都分到了城里,我俩结婚了。爸爸托人给我们弄了两间「公房」,房子和的布局相似,带有一个火炕,我喜欢那火炕,它能引起我许多幸福的回忆。,婚礼结束后,人们都散去了。大姐还没有走,还在为我和小妹忙这忙那,担心小妹不会做饭,不会料理家务。担心她不会收拾屋子。

夜深了。大姐想回去,小妹说:「别走了,就睡在这里吧。这些年和那个丑鬼在一起怎幺忍受了呢,真的委屈你了。」

大姐望着说:「新婚之夜我在这里好吗?」

我望着小妹,想徵求她的意见,小妹已经是很时尚的了。她说:「大姐你就别外道了,我们也不是第一次了,别人以为我们是新婚之夜,我们自己就把它看作是重温旧梦吧,我们毕竟是一起从苦难中走过来的,

现在就一起享受一下幸福生活吧,生活就是这幺回事,只要我们都幸福,只要不犯法,那就应该大胆的去做,不要管别人说什幺。走自己的路,让比尔说去吧。让那些为善的道德伦理见鬼去吧「

小妹很熟练的把窗帘拉上了。又用很多的衣服报纸等东西把所有的缝隙都挡住了。她还到外边往里看看才放心,然后插好了们,她首先开始脱衣服,然后让大姐也脱,她们两个脱衣服还不让我看

等我转过身来,立刻惊呆了。站在我面前的两个内衣模特,她们姐两个都穿着三点式。那线条,那腰肢,那乳房那臀部,都是很标準的。

我走过去,很绅士的把她们的乳罩和三角裤脱了下来,大姐让我先与小妹干,小妹让我先和大姐干,最后还是小妹先流水了。我就和她开始了。她看了很多的录像,学了些新的花样,不停的变化着。

一会让我在上边,一会让我在下边,一会站起来,一会又蹲下,真的很爽,我们两个都是大汗淋漓,双双进入高潮,小妹满足的说,你和大姐玩吧,我自己睡了。

我对小妹说:你还有一个花样没有试验,那就是用嘴,

小妹说:我就是这个不行,我怕噁心,我怕吐。

大姐说,那就让我这个当姐姐的来吧,她让我躺在炕上,她自己跪在我身边,抓住我的阴茎就含到了嘴里,她抬眼望了我一下,就开始上下起落自己的头,让我的阴茎在她的嘴里来回抽插,

我还是第一次品嚐口活,我用手抚弄大姐姐那不停的掉下来的头髮,看她的嘴成园状紧紧吸允着我的阴茎,我感觉到浑身麻酥酥的,像有许多的虫子在爬,很快我就又硬了。我很想往前挺,但我知道那不是阴道,是大姐的喉咙,

我虽然挺起来了也不敢往前冲,大姐抬头看出了我的想法,猛地把我的阴茎全部含了进去,一直插到她的喉咙里,她憋的脸都红了。眼泪也出来了。不停的咳嗽,我不能让大姐再为我付出了。

我把她按倒在了炕上,感觉她是一个新娘子,我把她放平了。她很激动的喘息着,胸脯不停的起伏,胯骨也不住的往上挺,我知道她是饥渴的女人,和那个男人在一起的日子里,她不会让那个姐夫上几次的,

我爬到大姐的身上很熟练的把我的阴茎插了进去,毕竟是生了孩子,她的阴道鬆软了许多,但身体还是很美丽的,表情也丰富了。我插一次,她就蠕动一次,感觉像三级片的女明星。她的动作和表情更有魅力了。

凡是小妹会的姿势我都和大姐做了一遍,最后我们一起到了高潮,她疯狂的扭曲着身体,幸福的呻吟着,我紧紧地抱着她,大姐像一个小女孩子一样躺在我的怀里轻轻的说:「你看我的儿子像谁?你仔细想想,他长得像谁?」

我忽然明白了,我大喜过望,我把大姐紧紧的楼在怀里,拚命的亲吻着,我的手在她身上到处抚摸着……

【完】